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围裙,个子不高挽着头发的阿姨。
“梁小姐好。李先生今晚加班,还没回来”,她微笑着招呼,门口已经放了一双女士拖鞋。
屋子里有一股饭菜香味。阿姨回到厨房炒菜。
她将包放在沙发上,在客厅转了转。他的东西不多,显得这里很空旷。墙角的架子上,中层摆放了一些书,底层放了一摞杂志,最上层放着一颗圆圆的灰色石头。梁明看到那摞深绿色封皮的《药学》杂志中,有一本黑色的被压在最下面,将它抽了出来。上面用繁体草书写着“新美术”叁个大字,两年前发行。梁明心里一沉,又将它塞回原来的位置。
阿姨今晚做的饭菜很清淡,收拾完后跟梁明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她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他回来。拿起换包走进屋里。
第一次来这种大平层,有点晕头转向。最里面的大房间有人住的痕迹,应该是他的主卧,往外来,又是一个小一点的客厅,隔壁是一个卧室,柜子上放了盆蝴蝶兰,开的茂盛。一路开灯关灯,她找到了一个跟她卧室大小差不多的房间,里面布置稍简单些,放了一张看起来很柔软的床。她走了进去,发现这个房间也带着卫生间和阳台,便将包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换洗衣服进去洗澡。
正准备打开花洒,门突然被推开,她扭头看见李哲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撑在门框上,像是捕捉猎物般看着她的裸体。光滑细腻的背上,一个弧度优美的凹陷顺着脊柱由浅及深蔓延往下,在细腰处形成迷人的腰窝,双股圆润挺翘,遮掩住了春光,在暖白色的灯光下,她赤裸的酮体散发着温柔的光泽。下面那一大团瞬间就紧绷着撑起了帐篷。
梁明不敢转身,听见他脱下衣服,皮带扣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走了进来,一具健壮精悍的火热身体从她背后贴了上来,滚烫粗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腰窝上,浓密的耻毛刮蹭着她柔嫩的肌肤,一阵酥麻从腰上传来。
大掌抚上了她的奶子,薄茧在乳头上擦过,带来一股震颤的感觉,肉穴里蠕动着,一包汁水顺着腿心流了出来。
“这里是佣人的房间”,李哲下巴顶在她的头上,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等了一会你没有回来就找了个房间”。
他开始肆意揉捏丰满的奶子,柔软的乳肉从他指尖缝隙溢了出来,上面挺立的红点贴在他掌心,迅速充血升温,刮蹭着薄茧。
“嗯~”乳头被他拉扯变长,然后又往里按压,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梁明咬着下唇,难耐地哼叫。
双指沿着身体滑落,温热的大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指尖和掌心的薄茧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划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梁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靠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他的鼻息厚重,打在她的头上,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喜欢吗?”他低下头,轻蹭着她的脸,下颌出冒出的胡须扎的她有些痒。
“喜欢”,她半眯着眼睛,尽管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手指探入草丛,穿过滑腻的阴唇,伸进温暖紧致的小穴。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挤进层层迭迭的嫩肉,小穴吞没了整个手指,来回抽动,让狭窄的温暖肉壁扩张。大掌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免得在阵阵娇喘中从他怀里滑落。
第二根手指慢慢挤了进去,肉穴被撑了起来,里面碰撞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汁液从小穴深处,流上骨节粗壮的手指,淌进掌心,然后从指间间隙,滴落在腿上和地上。
“怎么这么多水?”他贴着她的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吹的她心痒,刺激着她战栗着打了个尿噤,下面吐出一包蜜液。
他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温暖的大掌离开花户,肉穴感到空虚。
“扶着墙”,身后那具高大的躯体将她压在墙壁上,一双奶子贴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红肿的乳头感知到凉意,她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圆润的双股不住地抖动,双腿夹紧,忍住想尿尿的感觉。
温暖粗糙的大舌头钻进了她紧闭的腿心,李哲掰开她的双腿,压着她的屁股,抬高湿泞的花户,他的脸贴了上去,舔弄着花穴,鼻梁戳在她敏感的腿心,引得她不时颤抖,细腻微凉的股瓣在他脸上擦过,淫靡的触感令他下腹紧绷,张口啃咬花户,将她腿心流出的蜜液悉数吞干抹净。
大掌从顺着胯间划过伸进细软的草丛,肥润的阴唇包裹住粗壮的手指,李哲找到藏在里面那颗已经充血的花核,揉捻着。
“嗯。。啊!”,梁明极力忍住没叫出声来。肉穴里忽然绞紧,松开时,小腹涌动,吐出一大包粘液,顺着他的下颌流了下来,从他滚动的喉结上划过,停留在结实的胸肌上。
花核被手指搓捏捻住往外拉伸。疼痛被抛置脑后,一道霹雳从脑中闪过,她身体僵住不动,连呼吸也停了下来。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冲到他的大掌上,沿着他手臂流下来热热的,打湿了茂盛的体毛。
小腹轻颤着,停不下来。伏在她下面的那张脸,忽然笑了,他的鼻息扑打在花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