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梁明拽进了怀里。她没站稳,重重地摔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热热的,有一股酒气。她好想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可另一方面,她又很怕他。他的眼睛里,她穿着蓝绿色吊带,楚楚可怜,模糊不清,他确实是醉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脖颈,嗅闻着她的气息,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上,然后进入气管和肺,她好像也快醉了,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忘了自己下面还在痛着。
看,女人就是容易在做爱这件事上犯浑。
隔着内裤,那团硬邦邦的火热抵在她的花户上,随着两人动作而摩擦,光是贴在一起,肉穴里就像等不及似的,兴奋地收缩绞动,吐出一股股淫液,连他的短裤都被浸湿。
细细的吊带被剥了下来,露出半边奶子,与男人的胸肌贴在一起,奶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身上点画,软软嫩嫩。
他吻上了她的唇,大舌舔祗着她的小舌,吮吸她的津液,又将带有酒气的津液度到她口中,吻着吻着,就翻倒在床上。
大掌探入裙底,粗糙的薄茧擦过腿根处的娇嫩肌肤,引得她阵阵战栗,然后隔着已经湿了的内裤,摩挲着她的花户。
她的屁股摸上去有点凉,细腻柔软,触感极好。手指伸进内裤,穴口处已经湿透,花户像是浸在水里,温热滑腻。拨开肥润的两瓣阴唇,里面的那小粒还没苏醒,手指一碰上去,“呜~”,女人立刻被惊动,往后仰着身子,想逃离他的禁锢。
男人手臂,肌肉分明,将女人抵在他身上,她挣脱不掉。
他放缓了节奏,将已经充血的花核夹在指缝里,温柔地来回摩擦,湿热的阴唇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柔嫩。
粗糙的指腹贴在花穴上来回抽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引得她的小腹和肉穴一阵阵刺激,不住地颤动身体以释放异样的感觉,舒服地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臂膀里,嗅着他的味道。
即使不爱的人,在做爱是也会被荷尔蒙所吸引。在意乱情迷时,梁明觉得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变得模糊,像被蒙了层水雾,只有李哲,是热的,能清晰感知到的,还在与她发生着联系。
她像只小兽一样,长发散落着,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衹他的喉结,温热细滑的触感,舔在了他的心上,勾起了情欲的巨浪。
他一下子挤进来两根手指,“嗯”,她愣了一下,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趴在他胸口喘息,呼吸打在皮肤上,热热的,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母狗一样。
穴口被硬撑开,里面的嫩肉向他的手指涌来,热情地吮吸着,流下晶莹剔透的淫水。
有点痛,但还可以忍受。经过了几次,她的身体好像开始学着接受男人的性器,并开始迷恋这种刺激。想与他融为一体,即便他那么可恶。真是够犯贱的。
修长的手指钻进了肉穴狭窄的甬道,与每一处褶皱亲密接触,胯下的肉棒在跳动,隔着内裤抵在她的屁股上。
丝绸布料带着她的温度,与她的身体一起,贴在胸肌与腹肌上,一对大奶像是白白软软的面团,在蓝绿色丝绸里若隐若现,奶头戳在肌肉上,一动,就引起一阵酥麻,血都往往下面流去,鸡巴胀得又爽又痛。
手指挤进穴里弯绕的甬道,轻柔地抽插着,女人舒服地瘫软了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呻吟。
滑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胸肌上的小点,男人低喘一声,喉结滚动,小腹倏地一紧,鸡巴硬的难受。
男人身上肌肉绷了起来,身体滚烫,胸膛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也被烫的有些灼热,想支起手来,却一把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灰色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手指伸进胯骨下,将内裤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剥了下来。他也湿了,脱下内裤时,龟头被前精濡湿,泛着水光。
他抵着粗壮的鸡巴,在湿泞的花户上蹭了些淫水,然后扶着棒身,对着还在翳动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女人痛的拱起身子,今天她并未做好准备,连他自己进去时也觉得有些勉强。
穴口一下子被撑开,痛得她像要裂了一般,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清醒,逃命似的往后退缩着身体。
察觉到女人的异常,李哲停止了动作,紫红色的鸡巴上,血管硬得快要爆炸。她紧紧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垂眸不语,宽松的裙子衣不蔽体,半边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了”?突然停下动作,他憋得很难受。
“我。。。我昨晚做完了以后,一直都有点疼”害怕惹他生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痛”。
确实,她太紧了,倒也没觉得很恼火,如果硬塞进去把她搞坏了,以后只怕会更难过。
“去医院了吗”?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抬眸看着她,问道。
“还没”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上次去医院,医生说让我静养就行了”。
怎么除了拿药那次,她还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