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折腾了半宿,严御东仍旧一早就被生理时钟唤醒。
一醒来就发现小女儿一丝不挂地窝在自己怀中,因晨勃而充血的y茎正好卡在她腿缝里,想到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昨晚爽完就顾自睡了,害他自己在浴室里手y了三、四十钟才终于撸出来,不禁一肚子火,拉起她的小细腿,挺腰就将勃发的性器往她腿心撞。
睡梦中的严蕊同几乎是瞬间就被磨得湿透,她娇娇低吟一声,悠悠转醒,反射性地提臀去迎接父亲亲密的举动。
严御东惊诧于女儿动情的速度,低咒了句“妖精”,唯恐继续下去忍不住一大早奸了女儿,不得不躬身往后撤。
严蕊同已经被弄得又湿又痒,不满地嘟囔:“爸爸,还要……”
严御东喝斥:“要什么要!谁教你变得这么y荡了?”
严蕊同想了想,噘着嘴说:“小乖发情了!”
严御东额角直跳,平时一件事教半天教不会,这会儿倒是学会现学现卖了。
严蕊同不由分说地钻回爸爸怀里,一靠过去就被一根粗长的硬物戳到了小肚子,她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发现那是爸爸用来戳她尿尿的地方……啊!不对!是戳她小屄屄的大棍子!
她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偷偷把棍子藏在下面的,好奇地把小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棍子太粗了,她没办法一手掌握,便使了点力试图拔出来看一看,哪知道棍子突然弹跳了两下,她吓了一大跳,来不及松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严御东坐起来火大地骂道:“想谋杀亲爹是不是?”
严蕊同无辜地说:“大棍子,要看!”
严御东被她不知臊的态度整无言了。
他不由得怀疑她在程凯面前是否也是如此?就算程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女儿轻易投入其它男人怀抱那一幕就好比心头的一根刺,直叫他寝食难安,他在想会不会那天他再晚回一步,看到的就不仅止于此了?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严御东顿时无法淡定了,“喜欢程凯吗?”
严蕊同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突然提到程凯,不过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严御东心一沉,“那要是程凯做爸爸对你做的事,你也喜欢吗?”
严蕊同疑惑地眨了眨眼,说:“爸爸不在,小乖没有发情。”
严御东眉一挑,“哦?所以只有爸爸在的时候,小乖才会发情?”
严蕊同用力点点头,“下面没有痒痒,不用摸摸!”
严御东顿时心旷神怡,却还是板起脸追根究底:“那你为什么随便去抱别的男人?爸爸有说你可以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觉吗?”
严蕊同吶吶地说:“小乖想爸爸……”
这个糟糕的籍口令严御东瞬间又来了气,抓起她手心恶狠狠搧了一掌:“想爸爸就要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觉?!那要是再久一点没见到爸爸,你是不是也要对别人发情了?”
严蕊同痛得缩回手,看到爸爸的冷脸不禁想到这几个月受的委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红着眼指控:“因为……因为,爸爸要跟苇吟姨姨结婚,不喜欢小乖了!”
严御东拧眉:“胡扯!谁说的!”
“小乖说的!小乖不喜欢姨姨,爸爸生气,不来接小乖!不要小乖了!”严蕊同攒着小拳头,越说越激动。
严御东一阵哑然,明明是她三番两次不跟他回家,这倒靶打得……
不过他也总算明白她对郑苇吟的排斥究竟从何而来,原来是把中秋那日老太太随口说的戏言当了真。
他扶额看着她委屈不平的模样,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严蕊同犹豫了一霎,便手脚并用地爬向父亲。
严御东把她抱到腿上,高挺的鼻子顶着她小巧的鼻尖问:“你怕爸爸跟苇吟阿姨结婚,所以才不喜欢她?”
严蕊同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闷哼了一声,“唔。”
“爸爸不会跟苇吟阿姨结婚,但她是爸爸的朋友,以后见到人不可以再不礼貌,知道吗?爸爸答应你,永远不会跟别人结婚……”
严蕊同惊喜地抬起头,“真的?”
“但是,”严御东严肃地警告:“如果再有一次,你让别的男人碰你,亲你,看你的身体,或者你主动去亲,去抱别的男人,那你就永远看不到爸爸了,明白吗?”
因为他会先杀了对方,再把自己给杀了。
“不行!”严蕊同害怕极了,紧紧抱住爸爸着急地说:“小乖听话!看不到爸爸,小乖……小乖会死翘翘的!”
世上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女儿这两句话还动听?
严御东情生意动,捏着她的后颈俯身吞噬她的呼吸和言语。
他很清楚地知道怀中的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亲手抚养她长大,他深深爱着她,如同这世上任何一个父亲,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他的身心对她产生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如果占有她是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唯一途径,他不会有任何犹豫。
可惜今天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