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委屈地指控。
“我……我是指你的年纪……你还没18,不行!”
何宣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他轻啄一下白寄晴红透的俏脸;看到与在学校完全不同面孔的白寄晴让他觉得开心。
这是不一样的白娘子,只会在他面前羞赧的白娘子。
他继续央求:“摸一下就好……宝贝,你都说我在学校为你忍耐你很感谢,那就感谢一下我──”
“不可以!”
“可以!老师,我的宝贝老师……摸一下下就好……”
白寄晴喘着气,一直和何宣的手进行攻防战。
何宣手长脚长,修长的手指窜进衣服下襬后就不出来了,掐着白寄晴的腰肢,揉弄细软的皮肤。
“何宣!”
白寄晴的语气与其说遏止,不如说是求饶,何宣没做过什么粗重工作,但打球和最近狂练爵士鼓,让他指腹有些薄茧;当他摩挲她细嫩的腰肉,白寄晴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甚至颤了一下。
她就像被豺狼捕获的兔子,被按在爪掌之下动弹不得,可她的手也紧紧从衣服外摁住他继续攀岩的手,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两个人讨价还价,何宣突然来了一题送命题:“老师,我的奖牌呢?”
*****快乐草的分隔线*****
赵老师:哼,真不知道白寄晴哪里踩的狗屎运!
何小狗:我觉得我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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