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晴是真的湿了。随着何宣这几次的“得寸进尺”、“步步逼近”,白寄晴也深深体悟男女肌肤相亲的妙处;只要何宣的手一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就会开始颤抖,心跳加快、血液加速,下腹更躁动地开始翻搅,杂揉着兴奋、刺激……和期待,然后不知羞耻地渴望被何宣碰触、窜入、撕裂,开始侵蚀她的理智。他的手一碰她那里,她就湿了。白寄晴难为情又虚弱抗议:“你、你出去……”“我舍不得。”23岁成熟又敏感的身体,诚实地证明白寄晴口是心非;彷佛准备好迎接他似的,沁着干净晶莹的珠露,迎接何宣的手指探入她的桃源密地;何宣的手指不是第一次造访,但却是第一次深入。手指在窄窒又湿热的壅道中搅动勾缠,那种感觉,几乎要让人发狂。“老师,你好紧。”何宣的恶趣味,喜欢在和白寄晴做亲密事的时候喊她“老师”,但他也没说谎,白寄晴的那里真的紧;瞧白寄晴一边渴望他的深入,眉心却又紧紧蹙着,双手掐着他手臂也巍巍发颤,他看得出她疼。所以何宣不敢进去太多,大约两个指节,他想一捅到底,可此刻白寄晴的表情,让他既兴奋又心疼,所以他慢慢来。手指开始抽动,裹着他手指的晶露随之进出,没几下白寄晴花口就沁出一汩蜜水,让白寄晴忍不住“啊”叫了一声。何宣眼睛一亮,以前白娘子都是压抑的哼唧,这是第一次她用声音大胆表达她的欢愉,忍不住一个直入,将手指全送进了壅道──“啊──”“晴晴,你那里把我的中指,全包住了。”“宣……”白寄晴羞耻极了,别说整张脸,她应该连脖子都红了!这瞬间被填满的滋味,令她不安又兴奋!她荒谬的想,人的理智竟然支配不动身体,还是她想要何宣的欲望,已凌驾一切理智?何宣一边用手取悦她,一边给她缠绵的吻。他亲她的耳垂、还在耳洞里用舌头灵活勾弄,然后雪白的脖子和秀巧的肩、深邃的锁骨……火几乎要把白寄晴整个烧起来!“老师,我的手指让你舒服对不对?”何宣把他亢奋到不行的小兄弟放出来,让白寄晴握住:“两个月后,它会让你更舒服──”何宣和宋君阳的事在校内没有传开,事情就这样无声息的过去,期末考让全校学生陷入紧张又兴奋的氛围,怕考不好,但又期待假期来临。何书记虽然对何宣的生活采自由放任态度,但对他的课业成绩却一点也不含糊;何宣也知道用什么来换取自由,对期末考试自然不会大意。考前一天,何宣和黄威等人中午在食堂吃饭,张熠和刑玮一边吃一边一人一句背书。“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刑玮看向张熠。“苟、苟、苟非吾之所有……苟吾之所有……苟一无所有……”张熠咬着筷子,吊着眼睛,一筹莫展。黄威笑得扔了一颗鱼丸过去:“狗都比你聪明!你的分数才将一无所有!”吴灿也笑:“张熠的脑细胞全拿去背歌词,没容量背课文。”张熠叹口气:“苟富贵,勿相忘啊!兄弟。”“忘忘忘!”刑玮对着他吠。何宣难得没绷住,嘴角笑了一声。“熠哥,就凭你这背书能力,想帮都帮不了你。”黄威摇头:“你也不想想,在座的兄弟,谁考试和你一个班?你好歹也振作点,争取下次和刑玮一个班考试?”放眼望去,这里宣哥学习最好,黄威、吴灿其次,再不继刑玮也在中段,只有他,从小就不是块读书料。当初从卓星的初中部要直升高中部,家里还花了钱。张熠一脸天妒英才的模样:“我的才能就是只能背歌词,可我爸却说如果我期末连语文都不及格,就让我歌也别唱了,去工地搬砖!”
张熠家是做建筑的,说完又一脸忿忿:“我这张脸去搬砖,唉!被搬砖耽误的歌神。”他看向黄威:“威哥,晚上给我抱个大腿?”黄威踢他一脚:“不行,我只和艾琳有一腿。”黄威变成被扔鱼丸的对象。“糙!别浪费食物啊!”黄威一脸欠!张熠又看向何宣,谄媚道:“宣哥,带我一个?”何宣正要说什么,龚艾琳和郑俪就拿着餐盒过来,龚艾琳坐在黄威身边,而郑俪也大方在何宣身边坐下。“说什么这么开心?”何宣看了郑俪一眼,眼睛微瞇,郑俪当没看见。他明明已经拒绝她了,何宣不说话。场面突然冷了下来,郑俪脸色有点白。吴灿眼睛一转,把刚才笑话说了一遍,对龚艾琳道:“刚才张熠要抱威哥大腿,威哥说他的腿都是你的。”龚艾琳闻言,脸颊煞红,两个小粉拳全落在黄威身上,让大家吃了一顿狗粮。张熠对何宣不依不挠:“宣哥,你还没回答我啊!”“我的腿也有主人了。”说完拿起餐盘准备走人。“何宣!”哐啷──郑俪不经思考拉了他的外套,何宣手上餐盘的筷子瞬间滑落,掉在地上。何宣的脸染上愠怒,没说话蹲下捡筷子,郑俪也蹲下去,何宣先碰到筷子,而郑俪的手则碰上何宣手背。借着身体遮掩,郑俪大胆握住何宣的手:“宣哥……”何宣眼神一凝:“放手。”“我──”何宣直接甩开郑俪的手,郑俪小声说了句:“她真抱上你的大腿了?”“什么?”何宣正要问,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何宣,你们在干嘛?”众人抬头,只见李强皱着眉双手环抱,瞪视着还蹲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李老师、白老师、刘老师、陈老师好!”何宣瞠大眼睛,白娘子就站在老李后面,应该也目睹了他被吃豆腐的现场。何宣站起来:“冤枉,老师!我们捡筷子。”李强“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