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宣完全把自己嵌进白寄晴体内的那一刻,白寄晴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浑身血液急速上涌造成耳鸣,让整个耳膜发出轰然巨响。她仰起头竭力想逃离私处被猛然撑开的炸裂感,可是那只是意识上的,身体根本完全无法动弹,被何宣控制和插入的感觉清晰入骨,性器的长度、纹路、温度,还有那一插到底被捅穿的侵入感,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刺穿捅破了!她不矜持的喊了出来!太狼狈了!接下来他就要开始征伐她了吗?她羞赧地从何宣的箝制中扭开头,不想让何宣看她此刻的模样;可何宣捅穿了她之后却没有立即行动,俯下身,笑着在她耳边道:“老师,你真漂亮。”白寄晴一愣。何宣其实兴奋得浑身发抖,被白寄晴包覆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欲仙欲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热得要被融化了,他动了一下,稍微抽出一点点,想缓解片刻,但带出穴口一点艳红软肉的画面让他几乎着魔,全是本能地更深更重撞了回去,把绞紧他的窄窒洞穴再次狠狠剖开!“啊──”“老师,你真漂亮!”何宣呼吸急促,他一边动着腰:“我、我想缓一缓的,可是你太美了,那里太热太紧了,我、好爽──”白寄晴雪白的肌肤透红,眼泪早氤湿了满脸,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被撞得整个人不住晃动,何宣一手刺激着白寄晴的雪峰,反反复覆一直说:“老师,你这样真美,真漂亮,你里面好烫啊……”猛然插入的撕裂感过后,白寄晴觉得有一道火在体内灼烧,明明是他的硬杵烫得像火棍,他怎么反而说是她烫呢?她正想哀求他慢一点,可何宣吻了下来,舌头撬进齿关,与她舌头津唾交缠,身下快速抽cha的不适渐渐消失,一股无法形容的摩擦刺激开始堆迭,而且无止尽的攀升,整个人被抛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却彷佛永远到不了颠峰。“宣,我……”白寄晴被撞得浑身发软,理智早被撞到了九霄云外,她紧紧抓着何宣弓起的后背,而何宣更藉此凶猛的往她身体深处冲撞,他也敏锐感受到白寄晴的适应,因为沁出的蜜液让他进出更滑顺容易,体内有头猛兽,要他快点、再快点!白寄晴被他顶得哭出了声音,床铺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还疼吗?”何宣粗喘着气在她耳边问:“老师……你绞得我好紧,我好舒服……”白寄晴完全没法回答半个字,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牙缝里溢出的,都是极力忍耐却又崩溃的呻吟;何宣的浪语让她羞赧,可又让她兴奋;是的,是兴奋!陌生的快感和渴望,要何宣再深入的念头让她几乎要不认识自己,她从不习惯求人,可此刻她觉得身体里每一道血管、每一次剧烈的心跳都在叫嚣:她要何宣!白寄晴猛然明白这叫欲念!和何宣交欢的欲念所产生的感觉叫“欢愉”,一种只有相爱男女交合才能带来的欢愉──有了心灵上的爱,加上肉体的欲,才能产生让人濒死的快活!情与欲,从来就分不开。汗水和眼泪浸湿了白寄晴总是清冷从容的脸,肌肤像是被胭脂染过的瓷,格外光滑绯丽,嘴唇红艳艳的,胸部更因为撞击不断颤抖晃动。“啊,嗯啊……”何宣着魔般的凝视身下的人,看着白寄晴微开的嘴,他将两根手指塞入她嘴里,随着下身疯狂的挺进也勾缠着她的唇舌和口腔。画面y靡又性感。“老师,看我!”何宣命令着:“看我!我是谁?”
白寄晴的意识都被下身凶猛的器官冲撞得支离破碎,根本发不出一句完整句子。“老师,快说,我是谁!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可恶的始作俑者不断发问,似乎铁了心要从她嘴中掏出答案;他坏坏咬着她的耳垂:“不说?老师坏坏,我要罚你啰!罚你今天……再被我多干一次!”“你……”白寄晴眼神迷乱。用力一顶,何小狗改为哀求:“老师,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体里进出,是谁给你快乐,老师……”白寄晴终究被这浪语哀求给松开牙关:“是……何宣……是何宣!”情欲浪潮不断在体内冲刷,白寄晴被浪顶得手指都在发麻:“是何宣,也……只能是何宣……”何宣被这句话震得一顿!是何宣,也只能是何宣。何宣浑身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所有毛细孔都被刺激得张开,一股不是源自于性器带来的快乐扩散,喜悦像狂风暴雨骤然降临,但又带动身下肿胀的武器,来一轮更猛烈的进攻──“啊!”一股如电击般的痉挛直接将白寄晴带上云端,她浑身抽着抽着,下腹部紧紧绞着那个始作俑者,可是一股晶莹的蜜泉还是汩汩泄了出来。她浑身都在颤栗,这陌生的快感麻痹了她的神经,紧紧抓着何宣的手臂不住发抖,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何宣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高潮,白寄晴没有小黄片儿里那些女优喊得惊天动地,但隐忍无助又满脸泪痕的抱着自己,还有一双湿淋淋的眼睛噙着欢愉媚态,简直让他要直接泄了!他的晴晴好美!他给她缓冲的时间,低下头去吻白寄晴发颤的香肩,那里有白寄晴的体香、有她和他交织的汗水,何宣爱极了这个味道,清冷又炽热、香甜又y靡;突然──从今天起,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念头萌生,他何宣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太阳。“晴晴……”有了白寄晴,他的人生有了动力,有了努力的目标;他也要成为更好的自己,成为晴晴的光,当她的太阳!无上的成就感和使命感,让何宣悬浮在半空中18年的心重新落实到了地上。不行了,等不了了!他要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