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阿厘满心欢喜,蹭了蹭他,唇角含笑:“以后我们一家三口, 一块过康乐祥和的日子,永远不分开……”
生怕子蛊伤害腹中胎儿,阿厘抓紧时间背完了那解蛊的咒语,原先艰涩无比的发音,在一次次练习之后,只需张口,几乎不用思考,便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念完。
阿厘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际,周琮随之眉眼一松:“我已于昨日寄信基多,两日后咱们前往溶洞解蛊。”
阿厘点头,拉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他可有说饲女之事进展如何了?”
周琮神色如常道:“早已寻到了,只等你将子蛊脱出,便可移至其身。”
阿厘靠向他,忍不住喃喃:“太好了太好了……”
外头细风忽起,吹动窗子吱呀,吹得林间油绿的叶片婆娑。
“平京的叶子早该黄了罢。” 她看着外面,感受凉风拂面。
明白她已经开始期待此间事了之后,一同北归了。
周琮垂下眼帘,看着她乌黑的发顶。
心头百转千回,只化作爱重的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