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冷大美人。
思索着,韩锦书问言渡:“我知道你和你两个哥哥关系很差,和这个姐姐呢?”
言渡说:“就那样。”
韩锦书:“关系一般般,那还专门回老宅跟她吃饭?”
言渡静默了几秒钟,很淡漠地回答:“言菁从新西兰回来了,因为明天是言从年的忌日。”
韩锦书当然知道,言渡口中的言从年是谁——言渡和言菁的父亲,言家上一辈那个桃色新闻满天飞的风流当家。
令韩锦书有点不理解的是,言渡对于自己已故的父亲,居然是直呼其名。
由此看来,暴君大佬不仅和兄长姐姐们不亲近,对自己的生父也没什么感情。
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
想到这里,韩锦书忽然觉得,言渡有点可怜。她忍不住道:“言渡,你和你的家人关系都不好,你会不会觉得很孤单?”
她从小到大就活在宠爱里,无数长辈们的爱围绕着她,她实在很难想象,这种孤独的心境是什么样。
言渡说:“小时候偶尔会。现在不会。”
韩锦书点头:“确实。因为成长会让人变得成熟坚强。”
“不对。”言渡勾了勾嘴角,低头吻住她的唇:“是因为我有你了。”
周六上午,风和日丽,阿杰驱车送言渡和韩锦书来到位于南山的言氏老宅。
言府坐落于南山的半山腰,是一栋占地宽广的仿古旧式大宅院,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完全保留了民国时期的建筑特色。
刚下车,一名身着中山装的老人便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四少爷,锦书小姐,你们回来了。”
“乔叔好。”韩锦书一身肃穆的纯黑风衣,朝乔叔露出灿烂的笑颜,“上次你煲的五红汤很好喝,谢谢你。”
乔叔面上浮起笑容,道:“您客气了。”
韩锦书和乔叔寒暄了几句,就在这时,言渡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是弗朗助理,说欧洲分部那边遇到了一些紧急情况,可能需要言渡召开视频会议处理。
挂断电话,言渡捏了捏韩锦书的脸蛋,柔声说:“我去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你乖乖的。这里比较大,你如果想到处转一转,就让乔叔陪着你,自己别瞎跑,容易迷路。”
韩锦书拽着他的胳膊:“你大概要处理多久?”
“说不准。”言渡说,“我尽量快点。”
韩锦书有点不开心,闷闷不乐地点头:“好吧。”
言渡微挑眉:“实在不想自己待着,你也可以陪我一起去。”
“算了。”韩锦书摇头拒绝,“你们言氏那些内部机密,我才没兴趣听呢。”
言渡弯腰亲了亲她的眉心,然后便转身,径直上楼去了书房。
乔叔见韩锦书待在原地,见她百无聊赖,便笑笑,道:“锦书小姐,今年花园里的木芙蓉和秋海棠开得很好,您可以去看看。”
韩锦书正愁没事干,闻言当即应声:“好呀。”
暴君大佬果然没吹牛逼。言府确实很大,韩锦书跟在乔叔身后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通过一条石子小路来到花园。
满目的绿草成荫,姹紫嫣红。
韩锦书正喜滋滋赏着花,忽的余光一瞥,瞧见不远处的休息区似乎有个人影。她愣住,扭过头定睛去看,才发现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人。
对方唇红齿白,眉眼精致,一袭纯黑色的修身毛衣裙,意态闲闲地坐在白色贵妃榻上,垂着眸,正在看杂质。手边的小圆桌上还摆着一杯热橙汁和一碟茶果点心。
韩锦书皱了下眉,觉得那个美人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时,乔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笑着道:“哦,锦书小姐,忘了跟你说。三小姐也在花园。”
姐姐毕竟是姐姐。自己一个做弟媳的,见到了,直接扭头就走,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韩锦书琢磨着,最终还是笑盈盈地走上前去打招呼,喊道:“三姐。”
那边厢。
听见这道清脆悦耳的女声,言菁抬起头,目光从手里的杂质缓慢往上移,看见一张明媚娇娆的脸,妆容清淡,却依旧美艳绝伦。
言菁想起来了。
言菁合上手里的杂质,太久没见,她似乎有点不确定,试探地问:“……弟妹,韩锦书?”
韩锦书继续微笑,“是的,是我。”
“你好。”言菁是养在高门宅院长大的金枝玉叶,身上的矜贵气是普通富二代比不来的。她勾起唇,连微笑的弧度都说不出的优雅,“坐。”
韩锦书弯腰坐下来。
一旁的佣人早就把锦书小姐的所有喜好背得滚瓜烂熟,立刻送上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
言菁注意到她的饮品,道:“你喜欢喝黑咖啡?”
“平时手术比较多。”韩锦书回答,“喝黑咖啡可以提神醒脑。”
言菁很轻地笑了几声,摇摇头打趣:“言渡喜欢吃黑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