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就不收你的了。”缪莎加了句。
“好的,我是小孩子。”瑾茗能屈能伸,不挣扎了,靠在缪莎怀里十分安静。
缪莎感受到从希诺方向看过来的带着一点不悦的视线,笑了声后往瑾茗脸上亲了一口。
希诺的眼睛登时瞪大了,下意识就想过去把瑾茗接过来。
瑾茗猛地直起身来,捂着自己被亲吻的那边脸,很严肃地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你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现在不是小祖宗,而是讨债鬼了。”缪莎恨恨地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还要跟她收钱的?
“希诺救我……”瑾茗被她一顿蹂躏,想逃逃不掉,只好向旁边的希诺求救。
希诺得了合适的机会,走过来把瑾茗从缪莎的怀里拉出来,瑾茗的脸总算是被解救了出来。
“谢谢你希诺,你真是只好兔子。”瑾茗感激道。
缪莎笑了,“好兔子”这个形容实在很难让她不笑出来。
哪有好兔子把盘子直接往人脑袋上敲的?
她那时候让人被墙里的人抠出来的时候,听到别人说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凶残,虽然被灌了酒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前面他把盘子往人脑袋上扣的时候也没有留情。
也就瑾茗觉得他是只好兔子了。
“我本来还想说,你到时候不干了就来酒馆里面混日子,不过看样子离你不干的日子还久着。”缪莎喝了口酒,说道。
瑾茗用吸管在果汁里绕着圈,“我应该还会干一阵子,等攒够钱了我就来你们这养老。偶尔还能充当保镖的工作。”
“把你当吉祥物供起来才好,让你当保镖我这酒馆得天天装修。”缪莎取笑她。
大家都很默契地避开了有关寿命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