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箱子往主卧走,严锐却在门口拦了下,扬扬头,指了指对面的客卧,“你住那儿。”嗯?客卧?那不是连个床都没有?许沅犹疑地打开门,房间里多了衣柜和床,还是粉色的。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半响她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你说要搬回来以后。”严锐问:“怎么样?”许沅诚恳道:“俗。”严锐:“……”他插着腰笑骂,“那你现在就出去,住外面垃圾桶。”说着他就要去推许沅的行李箱。“我错了我错了。”许沅立马认怂,她眼疾手快地把行李箱拉进房间,然后把门给关上,她靠在门上打量这个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门外严锐听见了,也跟着一起笑,妈的,算是被吃死了。跟严锐在一起后,其实生活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因为他们都忙着学习,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学到十二点半睡,拼了命地卷。许沅有的时候有个错觉,那就是他们其实不需要恋爱,他们之间有试卷就够了。说出去都没人信,他们到现在为止连正式的约会都没有过。这合理吗?许沅匪夷所思地想,好像也挺合理的,约在题海里,也不是不行,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你少学一分钟,他就比你多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就可能导致你考试比他少几分,高考的时候,一分就能挤下几千人。情侣之间,也得分分必争。她这么跟蒋诗怡说的时候,蒋诗怡差点惊掉了下巴。除了杨灿,蒋诗怡是第二个知道许沅在和严锐谈恋爱的人,因为她对这方面太敏锐了。蒋诗怡最后表示,学霸之间谈恋爱还挺别致的。大概是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妈妈突然想起来她的生日过了,死活让她回家吃饭。许沅知道,这又是她短暂的愧疚心在作祟,但也没有拒绝。孩子快七个月了,已经有点显怀,因为吃得多,动得少,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笨拙。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赵秀芳炒了几个小菜。她解释:“你叔叔和奶奶有点事,出门了。”
许沅无所谓地点头。“沅沅……”赵秀芳坐在她对面,愧疚道,“对不起啊,妈妈最近太累了,忘记了你的生日。”“没关系。”许沅笑了笑,关心道,“孩子还好吗?”赵秀芳低头摸了摸肚子,“挺好的。”“你在你爸家住得还习惯吗?”“挺好的。”说完这些,饭桌上陷入了沉默,母女俩之间越来越生疏,也越来越客套。吃完饭,许沅就打算走了。赵秀芳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期期艾艾道:“不多待会儿吗?”许沅看着她,觉得内心很平静,真的一丝丝不满和失望都没有了,和严锐在一起后,她的心态变得更加宽容和随意。大概是因为他让她变得富裕,所以再也不用渴盼什么,原来还计较的一些事,也释怀了。她摇摇头,“我回家了。”家?赵秀芳敏感地察觉到许沅说到这个词时情绪有点不对,但她已经距离自己的女儿太遥远,无法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了,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沅出了门。她到家时,严锐在做一张试卷,他学习的时候很投入,旁若无人。许沅倚在门口看了他一会,觉得心里逐渐安定下来。许沅走过去,从后面揽着他的脖子,脸靠在他颈侧蹭了蹭,严锐本来思路顺畅,被她这么一蹭,蹭成了一片空白,他无奈地放下笔,问她:“怎么了?”许沅头埋在他颈窝,闷声道:“没怎么。”她放开他,坐在旁边拉过试卷看了眼,“在做什么,给我一张。”严锐按了按太阳穴,闭着眼睛缓了缓,然后他长吐一口气,语气隐忍道:“妈的,还做个屁。”“怎么了?”许沅纳闷道。严锐深深地看着她,声音暗哑,意有所指,“你说怎么了。”听到他这个压抑的声音,许沅反应过来了,她看向他的胯间,严锐只会在一个时候说脏话,就是有某些反应的时候。他习惯穿运动裤,此刻又是坐着,裤子皱成一团倒也看不出什么……许沅干咽了一口口水。作话:今天也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周五啦,熬完今天又能休(码)息(字)两天,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想看h,但因为没有满18岁,所以是擦边h,你们做个准备啊!!!我好慌,不会擦边黄一出来,妈的人就全跑路了吧??ps:我觉得这个猪猪的趋势,是要加更的,所以晚上还有,暂定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