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严锐的脸忽明忽暗,他突然把烟给按在了栏杆上。然后冲周围的某个小孩招了招手,小孩跑过来,把他的手机还给了他。许沅惊讶道:“你把手机给小朋友干嘛?”严锐点开手机看了看,“我用糖果贿赂他给我们拍照。”许沅惊喜地挑眉,她凑过来,“让我看看。”严锐却把手机关了,放进口袋里,他牵着许沅往家里的方向走,许沅“诶诶诶”地提醒他,“烟花还没放完。”“不放了,送给他们放。”“那我们?”许沅疑惑道。“我们回家,我等不了了。”严锐低声道,他脚步匆匆,急迫得像是要飞回去一样。许沅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严锐真是……一个坦诚的流氓。不知道是走得太急了还是因为别的,她全身发热,心跳声震耳欲聋。进了家门,许沅猛地窜出去,“我先洗——”严锐猛地将她拉回来,低头野蛮地撬开她的唇齿,温热湿润的舌尖席卷了她整个口腔,夺去了她所有呼吸。许沅被迫垫着脚迎合,感觉脑子都因为供血不足而开始晕晕乎乎的。他的气息包裹着她,令人神魂颠倒。严锐将她拦腰抱起,隐忍道:“一起洗。”说完也不管许沅答不答应,他抱着她往浴室走去。许沅抱着严锐的脖子,脸埋在他怀中用力呼吸。严锐打开花洒,在等水热起来时,他脱掉了自己和许沅的外衣,丢了出去。小小的浴室里很快蒸腾起了白色的雾气,视线变得朦胧。严锐将她抵在洗手池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彼此的衣服,许沅推了推他。严锐喘着气问她,“怎么了?不可以吗?”“不是。”许沅声如蚊蝇,“我自己脱。”严锐低声笑,笑声格外粘稠,他松开她,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许沅目瞪口呆,也太快了。许沅忍不住打量严锐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完完全全的裸体,他腿长腰窄,身材匀称,宽阔的胸膛下,肌肉流畅而含蓄,宛如被锤炼了千百次的精铁,积蓄着力量却秘而不宣。腰线以下,坚硬的男性器官高高翘起,原始又狂野,令人心惊胆战,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线条巧夺天工,紧实却不粗矿。她不觉得色情,她愿称之为艺术。这幅身体也许该成为一座完美的雕像,摆放在博物馆的中央,让人观赏、赞美。“看够了吗?”严锐哑声问。许沅回过神来,表情怔松。严锐走过来,喉结滚动,情欲翻涌,“我觉得你需要帮助。”没等许沅说话,他抓着她的卫衣下摆往上一掀,将她整个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卫衣里只剩下内衣,严锐轻车熟路地解开卡扣,丢到一边,然后他伸手过来,抓着她的胸大肆揉了几把。他埋怨道:“你太慢了。”“哪有。”许沅辩解,“是你太快了。”
她伸手握住严锐的性器缓慢地撸动,严锐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抚摸着许沅光滑的背,摩挲着向下,伸进她裤子里,许沅的臀部结实挺翘,他念念不舍地大力揉搓。他不解地咕哝,“明明不爱运动,怎么这么翘?”“天生的。”许沅得意。严锐笑了笑,吻她的额头,他抓着她的裤边,连着内裤一起撸了下去,然后踩着裤子踢到一边,“运动裤脱起来真的很方便,以后常穿。”许沅笑骂他:“流氓。”严锐退后了一些,认真打量她。许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但她手小,根本捂不住什么。浴室里的温度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升得更快,许沅觉得自己要缺氧了,她没好气地瞪他,“别看了。”严锐笑她:“就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他走过来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上洗手台,冰凉的台面触碰到肌肤,许沅冻得倒吸一口凉气,严锐低声哄她,“忍一忍。”他分开她的双腿,性器抵着她的腿心,许沅心脏砰砰跳,瑟缩着往后躲了躲,第一次真枪实弹地接触,他那东西又那么坚硬,好像随时都会办了她一样,她难免有些紧张害怕。严锐察觉到她的退缩,安抚地吻了吻了她的唇,低声道:“放心,我有分寸,我不进去。”许沅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严锐在某些方面有种诡异的坚持和原则,比如她成年前绝对不动她什么的。她相信他的自制力,也挺感动的。许沅往前挪了下,靠近他,把自己送上去,神情傲娇,意思不言而喻。在过去的任何一次亲密接触中,他们都不曾掩饰过对对方的欲望,爱是直白的,不加掩饰,不加修饰,但令人心潮澎湃。雪白的胸脯轻轻地擦过严锐的胸膛,又弹又软,人类的进化真的玄妙,让男人坚硬,却让女人柔软,严锐觉得这种柔软是一种接纳与包容,他深陷于此无法自拔。他笑了笑,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有技巧地打转,探索了这么久,他们对彼此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果然许沅忍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她难耐地抓着严锐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严锐又舔弄了几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拉开。许沅不满地扭动,“怎么了?”“你要闷死我吗?”严锐说着狠喘了几口气。“哦,不好意思。”许沅勾着脚摩擦他的背,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严锐被她勾出一身暗火,他眸光深深,突然抱着她的臀部把她抱下来,他的性器抵在许沅臀缝里,她生怕给他坐断了,忙缠上他的腰。他们一起站在花洒下,热水流淌在两人身体之间,几乎要将人融化,严锐把许沅放下来,手伸向她下面,许沅忙阻止他,“我自己洗。”严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引诱道:“你帮我洗。”说着,他蛮横地拨开许沅的双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