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钺闭塞在柜子里,听到外头静了半晌,又传来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的缠绵水声。
他面色一沉。
这女人从早弄到晚也不嫌累。
还是挺累的。叶景乔被亲得迷迷糊糊想。
仓鼠已经被送回了笼子,洗过手后,席文郁抱她在腿上,昂起头吻她。
这个人的吻和他本人一样,与激烈无关,是细致温存的,吮着她的舌尖,绞着她的舌头,一寸寸贴紧、深入。
潮湿,而且磨人。
于是身体理所应当地又空虚了,她有些难受地搂住他的脖子,难耐地嗯了一声。他的手掌很自然地顺着她的腰往上挪移,隔着一层布料包裹住她胸口的绵软,慢慢磋磨。
她平常不穿bra,嫌它束缚胸部,所以在单薄的衣服下,乳头很快被他磨得发硬,下身渐渐又开始湿了。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分开,唇舌分离时发出濡湿的水润声,她舔着唇回味这个吻,迎上去又轻吮了一下他的唇。
退回时,他俯下身,再把唇送上来,两人一来一往间唇舌相互挑逗嬉戏,他的手慢慢移下去,深入她绞紧的腿间,隔着裤子轻轻一捻。
“裤子都湿透了。”他用手指感受上面的湿意,轻笑着说。
平常优雅自持的人用散漫的嗓音说出这种淫语,似乎令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叶景乔深吸一口气,眼眸湿润地伸手去解他的上衣纽扣。
他也伸手去剥她的衣裤,两人衣衫很快解得七七八八,席文郁把她托到桌上,站起身,两手分开她的腿,轻轻向后压。
女人的腿心私处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他目光之中,小穴红彤彤的,像干渴至极的鱼嘴,微微翕合着淌下一线粘液。
他白皙的指尖摁上她穴口上嫣红的软豆,指腹按压、刮弄,她急急喘了一声,一手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胯间去,手指握紧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不受控地喘息出声,又垂下头吻她。
两个人的动静和喘息,毫无保留地全传到陆从钺的耳中。
他们是情侣,当然会接吻,也会做爱,但他没有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猛然一见,只觉得心里说不来的难受。
感觉柜子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友比平常低了好几度的声音忽然响起,饱含欲望的沙哑:“景乔,放松一点。”
她回应他的声音压抑而难耐:“嗯等一下。”
陆从钺呼吸一屏,透过柜子狭窄的缝隙,他清晰地看到,叶景乔仰颈坐在桌上,手指抓着身上人的手臂,两只软乳顺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而轻颤,神情迷乱而挣扎。
在她张大的腿间,男人粗大的肉棒沾满了淫水,正一寸寸往她的腿心楔入。
刚才还容纳过他的小穴,此时此刻,被其他人的阳具撑得边缘发白,仍然在费力而贪婪地收缩着。
陆从钺的心里蓦地传来一阵刺痛。
等到两枚鼓胀的精囊叩上她的臀部,他看到好友两只修长的手臂搂着她,俯身亲吻她的面颊,柔声安慰:“好了宝贝,全进去了。”
叶景乔徐徐喘着气,两腿盘着他精瘦的腰肢,仰头索吻。
席文郁自然满足,他一边缓慢地抽送,一边垂头爱怜地吻她。从陆从钺的角度望去,不仅可以看到两人绵密交缠的舌尖,裹满了晶莹的津液,还能看到不断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挺入的阳具。
他本来以为,她对文郁,或许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态度。
但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分高下,都全身心地动情投入。
不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而是平等的爱人。
一段漫长的湿吻终于结束,她满面潮红地贴上他的脖颈,舌尖伸出,舔吮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这显然给她身上的男人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席文郁闷哼一声,两手往后压着她的膝盖,让她的腿张得更大,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陆从钺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甚至在呻吟的间隙中,还会软绵绵地喊他的名字。
“嗯哈文郁。”
她两手捧着他俊美的面庞,指尖描摹他精致的五官轮廓,腰身款摆着迎合。
好友低头吻她湿润的鬓角,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时不时喘息中带着轻柔的甜言蜜语。
“舒不舒服,宝贝?”
“舒服,啊啊……”
长时间密集的进攻让她身体逐渐绷紧,全身上下满覆潮红。
陆从钺知道她快高潮了。
果然,在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中,她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腰,音色颤抖地尖吟。
而好友没有放慢攻势,硬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杵击女人通红的腿心,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水声。
“唔啊啊啊”
在一记重捣下,她连绵喘叫了几声,腿间喷出来的淫水将两人胯间毛发打得湿透。
两人的唇瓣又贴在一起,互相吮吸对方的嘴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