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凌迟酷刑的准备。上午时,女牢头将我押出死牢。她向来是非常粗暴的,但今天例外。对一个即将被最惨烈酷刑处死的人,她也很难再粗暴对待了。我被关进牛车上的木笼之中,只有我的头从顶上的洞伸出。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背上插着一个斩标,上面用朱笔写着:“剐女犯杨氏锦珊一名”牛车从牢房向集市缓缓前行。道路两边挤满看热闹的人群。是啊,富家的美貌小姐,平时深居简出,难得一见,如今要被剥得精赤条条,绑缚在法场上惨遭千刀万剐,怎会不万人争睹呢?一些人嘻笑着将腐烂的水果蔬菜丢在我身上。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冤,像我以前见过的死囚一样。我们到了集市。一个刑台已矗立在法场上,用于执行我的死刑。他已经在那里了,上半身赤裸,健硕而威武。望着他,想着销魂的昨夜,我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被他褪尽囚衣,当众赤裸脔割,剖腹剜心的渴望。在刑台的一边是一张长桌,上面是各式各样的切割工具,摆满一桌,闪着冰冷的刀光。我知道这些刀具将轮流割遍我的全身,残虐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在桌旁是一个很大的木盘,它将装满从我身上剐下的皮肉和剜出的内脏。我被拖上刑台,面向欢呼的人群,款款跪下。知府大人坐着轿子来了。他扫了我一眼,在法场中就座。我们等待着。凌迟死刑将在正午开始。那时阳气最重,可以压住阴气,避免死去的鬼魂来寻仇。只有春花来给我送行。含着泪花,她往我焦乾的唇里喂了些稀粥。我吃了一点,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空腹而死的话,她会很伤心。但我暗自庆幸我昨日拒绝吃完我的晚餐。因为我担心我会因为剧痛难忍而失禁,那将是十分羞耻的。现在至少我的肠子是空的,我将带着尊严死去。“春花,走吧。”我对我忠实的丫环道。“不,小姐,我要留在这陪你到最后时刻。不要赶我走。”“我的好春花。请现在走吧,我不想你记住我的惨状。你想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样子吗?我永远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如果上天给我另一次做人的机会,我要做你的姐妹。现在走吧,请像以前照顾我一样照顾我妈妈。”春花痛哭流涕,最终离开了。她哽咽着,没有再回头。“时辰已到,开始行刑!”知府大人身边的官差喊道。他拔掉斩标,将它丢在地上,然后,他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以便剥去我身上的囚衣和罪裙。很快,我乳白的肚兜和亵裤也加入了剥下的衣裙中。我完全赤裸了,像待宰的牲口一样,一丝不挂地被紧缚于刑架之上。晶莹如雪的肌肤彷佛吹弹即破,玲珑曼妙的胴体像白羊一样,既使人怜惜,又让人产生蹂躏的冲动。我知道我就要像祭牲一样,被裸缚于这刑台之上,任他千刀万剐,凄美无助地呻吟哀号,就像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为着即将到来的脔割和虐杀。人群中发出一阵喘息和低语。有些人说这样美妙的身体剐了实在可惜。另一些人假装正经地说我该死,因为我一定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原因是这样的胸脯只有青楼里的妓女才有。我已经不在乎了。很快,一切就要完结了。“你准备好了吗?”他在我耳边柔声问道。我轻轻点了点头。我乌黑的长发批撒在肩上,有些乱了,他用他的手温柔地帮我梳理了一下。他再次确认我的裸体已被牢牢绑缚在刑架上,以免我将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松脱下来。然后,他走向长桌,捡起了一把细长的尖刀。鼓声响起来了。法场上变得十分安静。他用冰冷的刀背抚遍我的全身,抚过我的粉颈,抚过我的酥胸,抚过我平滑的小腹,抚过我诱人的下体,抚过我白嫩的背,抚过我丰润的臀。我感到我的乳蒂在逐渐坚挺,下体已一片潮湿。然后,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上,我闭上了眼睛。我感到冰冷的刀锋完美地切入我的右肩而后离开,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他真的很棒。他走到我面前让我看。在他的右手上是那把尖刀,没有血在上面。在他的左手上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肤。在让我看清后,他将它举到阳光下。它几乎是透明的。它被切得这样薄,有一种残酷的美。当他把它放入木盘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敬佩的欢呼。很快,另一块皮肉被放入木盘中,然后是另一块。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因为他有意越割越深。我背上光滑无瑕的皮被整块剥了下来。我曾听说这是用来做灯笼的最好材料,比普通米纸好得多,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光透过。他们说在蜡烛逐渐熄火时,还可以从外面看到烛泪。我发出了几乎无声的呻吟。我的皮会用来给谁做灯笼呢?我希望是他,但我知道这样的珍品将被献给知府大人或拍卖给最高的出价者。“我要开始伤害你了。准备好。”他低声道,同时将另一把刀具切入我的手臂。这次,我剧痛难忍,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人群欢呼起来,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感到真正的疼痛。当他割完我的右臂时,木盘上已有一堆我的碎肉。钻心的剧痛不断袭来,我先是剧烈的呻吟挣扎,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号。他开始割我的左臂了,重复着右臂的过程。我已经在凄绝地哭叫了。我真的后悔没有求他将我早些了结。他是位高超的刽子手,可以把我早些了结而不被发现。在犯人死后,他可以任意的脔割,而不会给她更多的痛苦。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要求。只有我告诉他我无罪的前提下,他才会这样做。不,我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