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落幕,凌素素又陷入了黑暗中,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又饿又渴,想到刚才所看到的,便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没得选择,狗盆里的水,喝也就喝吧,面子值几个钱呢?
能等来他就好。
又想到刚才的斗篷人,感觉过去,十有八九是男人,凌风走前说“都是我”,那么刚才的,是他吗?
这就是他无法开口解释的原因?
这回子轮到她头痛了。
再醒,是被尿憋醒的,忍不住的她,偷偷摸摸走到墙根,谁想那边的门就开了,她吓得瞬间没了尿意,又偷偷摸摸溜回了笼中。
这次是两个白乳胶衣女郎打头阵,凌素素寻思着她们的着装可能代表在这里的等级与话语权,看她们露上不露下,猜测比黑的等级高,比红紫级别低。
那两人将天花吊着的锁链垂下,锁在另一幅体态丰腴的少妇腕中。
凌素素纳闷,这儿生意真好,有这类奇怪癖好的人这么多?是生活太艰难?还是社会太压抑?成人衣冠楚楚的表象下,全是说不出的痛啊!
包括他。
那么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怎样接触到这行的?
心一紧,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爱他,也要陪他一同沉沦,他是这个意思吧?
真的真的好头痛啊!
从胡思乱想中抽离时,那神秘斗篷人早已返场,正用黑绳为女体加码。
他绑绳的速度又快又熟练,那女人被他从上到下捆满,独露出后背和臀,那里只有两条连接用的绳索穿过。
最密集的地方是双乳,其中夹了两根金属棒,将两只馒头乳挤得扁扁的,红红的,分在淫靡。
白乳胶女为受虐者戴上乳夹,又拉动机括,使其身体上升,双脚悬空。
只见斗篷人持一段结环绳索,套住受虐者的脖颈,收紧,之后,又接过一根细竹杆,先是连抽了十数下受虐者的臀部,再命人拉动机括,将受虐者的脚踝上抬,直至与身体上半部成锐角,方用竹干,在其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处来回击打,停顿,轻轻画圈,再向上,逐步贴近核心。
竹杆越接近核心,受虐者挣扎的就越厉害,锁链晃动的也越厉害,使她整个人微微荡了起来,凌素素看得分明,受虐者似乎是害怕那细细的竹杆靠近。
斗篷人弃了竹杆,一手拉紧结环绳索一头,另一手将被抬高的腿的方向后调,再命人拉起另一条腿,将双腿脚踝与绳索相连,一声:“放!”受虐者的身体便如钟摆,程弓形晃荡在空中。
却见斗篷人又取了一根金亮亮的金属绳,特殊的是那绳尾一端连着根样式古怪的,鱼钩样的倒钩,尖端是几颗圆润如糖葫芦串大小的圆球。
倒钩端被交与乳胶女,然后被缓缓塞入受虐者肛门之中,而绳的另一端,则被斗篷人以巧妙方式与主绳中途结在一处,留出活结,引至受虐者口中,命其咬住。
“你可以自己微调。”斗篷人对受虐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