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小仙女,作者强行插播没有h的,凌爸爸的番外了!强行插播是为了吊着你们,让你们彻底爱上他,这样后面的读起来,快感才更强,不是吗?!
来来来!主线推高潮前,让我们看看与主线相互呼应的支线,凌素素高三上半期圣诞夜发生了啥(主线半年前)…
你们应该不会打死我吧?反正作者我是陷进去了,就喜欢这种有“深度距离感”的男人!
17:00点进的屋子,他看看腕间的rolex黑冰糖,五点半,再坐半小时,可以离开了。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考究的大平层,风格如他戴的黑冰糖的表圈,金灿灿,但不同的是,那种金灿太过耀眼,太过浅显,一看就是那种暴发户老板最喜欢的中西杂糅乡村风。
在这样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多坐一秒,都是对他审美观的挑战,于是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仰躺在红木沙发椅中,头痛地捏了捏睛明穴,脑海里不知为何竟然浮现出小时和父亲居住的那座竹林木屋来,简简单单的三座抱厦,风过,竹涛阵阵,还可以依稀听到后山的瀑布流水淙淙。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的这个妈和现在的后爸,是属于这万丈红尘的,而他过世已久的父亲,则是半个出世之人,错了的,终究长不了,对的,如在厨房那边安然削着水果,同时不忘念叨他婚事的母亲,才能平安度日,这便是这俗世都跑不了的定理。
而他呢?继承了母亲的一半谨慎精明,又继承了父亲的一半出世淡然,是两者的结合体。
那边念叨的老妇人端了水果来到他身前放下,人也坐到他身边,第n次细细打量越来越成熟稳重,气度不凡的小儿子,这样出色的孩子,怎么会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结婚?急都急死她了!
“凌风,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没?找个时间,见见楚教授家的姑娘呗!”她不死心游说。
“不去!我的事,说多少次了你不用管!你和陆叔好好过日子就行了,管那么多不烦吗?”他仍然闭着眼,挤按着睛明穴,口气冷硬说。
老妇人被他顶的半晌不敢吱声,最后叹了口气:“我和你陆叔叔什么都好,都比同龄人强万倍,可眼看别人孙子孙女成群,再看看自己,唉!伤心啊!要是你哥…”
“别提他!”说到这里,他睁了眼,不耐地松了松颈间领带,一脸不悦。
老妇说到一半硬是被他的臭脸怼回来了。
知道儿子这两年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可脾气却越来越古怪,人也越来越低沉,她和丈夫如今不再经营生意,生活多有赖她这个儿子的慷慨相助,儿子不高兴提及,她自然闭了嘴,不再言语。
凌风又看看表,起身要走…
“怎么不吃个饭再走?”老妇人忙劝。
“忙,回公司。”他如是说,仿佛不愿多留一秒,开门关门一气呵成,瞬间人不见了踪影。
老妇人对门深深叹息一声,这时身后传来丈夫的声音:“这么快走了啊?”
“阿照,你说,他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怪我?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对我们,也是避之不及!”老妇人转头对着丈夫,一脸怨气夹杂着无奈和悲伤。
丈夫拍了拍妻子的手,也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到沙发椅上,两人都盯着桌上那盘分毫未动的果盘,男人先开口:“他自然是有怨气的,只是碍于这么多年我们待他,还有陆遥都不薄,那怨气,才不好直接说出来,但要我说,这孩子,心思太过细密,与早年不一样,着实难猜!按道理,你和他爸的事,他也这么大了,应该明白完全不能怪你,而他哥…唉!不说也罢!说来伤心,我是真当他自己孩子养的,还让他跟我姓,可他也是个看着聪明,内里糊涂的,那桩桩件件,最后自己搭上了性命,还差点害了我们全家,当时要不是我在火葬场还有那么几分薄面,还有卓少的宽容大量,别说我们俩,他也跑不脱一个包庇的重罪!所以,真心猜不到他有什么可怨可怪的?难道是当年他来城里寻亲不顺的事?这也太记仇了吧!”
老妇听了,沉默半晌,才犹豫说出:“你说他会不会怪我当时离开他爸时没带上他?他爸…”说了一半,老妇人似乎陷入了什么很不愉快的回忆里,身体微微打抖起来。
男人赶紧将妻子拢入怀里,温声细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早就死了,再不能伤你了!”
谁想老妇听到这里竟然绷不住“哇”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阿照,你不知道,我怕!凌风和他父亲很像,那种感觉,他会不会也是…”
她哽咽了半晌继续,这次则变成了有些怨毒的口气:“这也是他爸造的孽啊!害的两个孩子,一个同性恋,另一个对女人…阿照,我担心啊!如果他哪天被人发现了,或者被告了该怎么办?!”
男人一边为妻子拭泪,一边拍着她的背,哄:“别乱说!凌风比他爸、他哥都好!只是忙事业才一直单身,你别胡思乱想!”
女人却不停摇头,她见过儿子露出那种她永生难忘的,猎手一般沉忍而又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