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用粗度不足不够深的缺点。还有很多补不足的,比如皮肉的温度和膨体的跳动,构穗只能想了想。
抽插了大抵几百下,肉穴内喷出一股淫精,湿得她的手如泡过了水。
构穗浅浅叹了口气,鼻尖凑到郦御披散在枕上的乌发贪爱地嗅了嗅。
微微抬身,发现他许多头发遮在了面颊上,构穗忍不住想替他撩开来,免得遮堵地吸不到空气。构穗把湿润的手指在床褥上蹭了蹭,把郦御的长发拨开来,夹到耳朵后。
……怎么耳朵这么红?
她正可疑着,郦御竟从枕间抬起了脸,眼眶竟也是红的!
“构穗,你别太欺负人。”说完,他咬着自己的唇,又羞又气地看着这个不知耻的女人。
构穗险些咬住自己的舌头,堪堪说道:“我也没欺负你啊……”
“难不成非要把我操了才是欺负我吗?”
“哈?”
“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
平日里做爱的时候把他压在身下用女位干,这事已经很羞耻了。现在,竟宁愿用自淫也不碰他,这般羞辱!这个女人可有过下限?
“你玩腻了便直说,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构穗惊慌,探了探他的寝衣,腰臀处竟然全是她弄上去的淫水。
“我、我!”她太忘情了,真没注意到!“我怎么可能会腻?我只是……”
郦御气得直抖。都明示到夜半趴床,却落得个被淫辱的下场!
见他愤然要走,构穗尽管没想通自己的克制怎么变成了郦御所说的羞辱,却还是连忙把人拦下来,七荤八素地亲起来。
把人亲得脑子昏昏,她趁机解释道:“我想要你想得发疯,自己插了两回都不泻火,怎么会有玩腻的说法?”
郦御挣了两下,构穗见他还抵抗,只得身体力行一把把他裤子扯下,握住半软的孽物撸动起来。她翻身而上,隔着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以阴户压着那根孽物用丝绸的光滑抚慰,郦御咬牙忍着舒意不肯叫,面上怒色染了几分春情。
构穗就喜欢看他沉迷情爱的模样,一手包住他肿大的龟头固定住肉根位置,一手捞起他的囊袋轻轻地揉着。
郦御极其敏感的部位被五根手指轮番伺候,很快软下身子,不做反抗。只是侧头垂眸,似不愿自己的淫荡太昭然。
构穗知道他这是心里还气着,食指从囊袋的根部把它轻轻地挑起,臀部不时上蹭下滑打旋磨动,连着阴根和囊袋一起抚慰。
快感麻得脊骨阵阵颤动,郦御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身迎合,却还是不自觉地在构穗蹭下去时往上挺,以此如契合地齿轮一样轮番运作。
“燕安怎么会以为我不想要你呢?”
自打构穗三个月前知道了郦御的字,床第之间便时常这么唤他。
燕安有安宁太平的含义,他早亡的双亲取这个字的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一生太平,可他在她身下淫叫奉迎的样子一点也不安宁。
“娘子我都湿得不行了,早把你的淫东西蹭得湿乎乎了。”
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郦御难堪地看了她一眼,里面包含多少脆弱和羞耻只有构穗才看得明白。
太美了。她心底赞叹不已,肉穴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来。大腿张得更开,阴唇半开着,不断挤压肉棒来取悦里面的穴口和阴蒂。
构穗不急着让赌气的男人叫出来。她有太多种办法了。被冤枉的她也有点脾气的,不好好罚他怎么行?
构穗的挤压蹭动越来越猛,她撕开郦御的寝衣,露出他漂亮柔韧的肌肉,毫不客气地猥亵起来。构穗一只手在肉棒上,一只手在郦御右胸的茱萸上,另一半边自然光顾不到。她一把抓,手在他胸上一阵乱抚,莹白的肌肤很快溢出淡粉色,色情的紧。
构穗咽了咽口水,觉得想要的紧了,遂即抠着郦御的右胸,指尖凹陷进他薄厚适中的肌肉里,制造出五个小坑,借着这么个力高速挺动着阴户,腰部如水蛇一样灵活,不时加上几下坐压,生生把郦御磨得射出一股白精,她又在其射精时压着淫根挤出几股残余,看他全身抽颤,恍若失神才满意地停下。
肌肉的酸疼在激烈的运动中早九霄云外去。构穗欲念不止,抓起孽根看了看它惨淡泛红的表皮,径直蜕下沾着白精的裤子,把那热肉含进小穴,又爽又满足。不管郦御的挣动,腿部跪好,身子贴下去,抱着男人的脸,嘴上边亲下面边干。
“阿御~又被吃掉了哦。”
郦御难耐地蹙眉,不愿承认地摇了摇头,构穗对他这样也十分喜欢。
孤傲的天才谋士被女人压在身下操,没几个人会信。可她构穗就是可以占有这世间少有的天才绝色,让他像女人一样承欢。
构穗抱起郦御的一条腿压到胸前,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贴着。她干得越狠,胸脯的乳浪翻得越凶越快速地贴着大腿。她要让郦御知道自己干他干得有多快。
男人再忍耐不住,呻吟了出来。
构穗便坐直了身子,给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