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姬保持着好东西要慢慢享用的习惯开始调情,手指钻到问槐的袖口里揉捏他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小臂。
问槐的肌肤真的好摸,又光又滑,温凉合宜,银龙姬满意地不得了,很快就趴在问槐身上,下了嘴亲问槐的颈子。
活动五指,出手前问槐好整以暇看了床脚的构穗一眼,差点没笑出来。
这女人什么表情啊?深闺怨妇看自己男人偷情?不对,更像是看见老母猪在地里面拱她种的白菜,心里又恨又急,却不舍得动手打好不容易养肥的老母猪,大抵就是这样纠结扭曲的表情。
再不动手,她恐怕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手指甲扣断开。
问槐假意动情抚摸银龙姬的颈背,另一只手则伸至两人之间附在银龙姬的左胸上。一切都好似男人难耐情欲的爱抚,令人无法设防。就在构穗怀疑问槐假公济私的瞬间,他指间运转魔功瞬间扼制银龙姬的头颈,右手则如锋刀瞬间捅破银龙姬的胸膛按住她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心肌的触感是一种诡异的滑腻,银龙姬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会?”她难以置信道,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落在问槐苍白的脸颊上。
“销功散为何会无效对吗?”
敖月喉间传出咕咕水声,她已说不清话了,淡蓝色的眼瞳充斥恐惧与疑惑。
问槐抽出剖心的右手,缓慢又强硬地捂住了敖月的嘴,“陈令生……他养了个好女儿,本尊会好好感谢他的。不过,就算销功散没有被动手脚,那种药也伤不到本尊万毒不侵的身躯分毫。可惜你出生在镇荒海,从未听过本尊的名号,所以与你说明毫无意义,你就不明不白地去死吧。”
“问槐你,你杀了她?!”构穗这时才看清昏光中呈暗色蔓延的东西是血,“为什么!她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不就是被她啃了两口吗!”
问槐冷眼看张牙舞爪的构穗,不作解释。构穗现在被捆着,体内还有销功散阻止不了他,等办完事他自会酌情与构穗解释。
银龙姬胸膛上的伤口不断流出护着她周身经脉的真身法力,等这些法力光尘消散地差不多时,问槐一直扣住银龙姬后颈的手指刺入皮肉,抓住那根小指粗细的滑腻奋力一抽,如扬起一根马鞭在空中抽出破空之声。
银龙姬满口血污混着白齿,问槐怕她求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捂她嘴时已把她下颌整个捏碎!如今龙筋被尽数抽出,银龙姬如被夺走了所有命脉,临终前竭力呜咽一声,惨死在白羽床榻,很快现出了银白的蛟龙真身,却是无骨无筋如一条白肉。
构穗呆在原地,她猛然想起当年在大漠里李莲的死亡,那时的她对于那个女人的死无喜无悲,对害死了李莲的问槐无怒无厌,按理来说,现在的她面对银龙姬的死也应该和当年的反应一样,可是她却愤怒。
她知道银龙姬手上必然染有别人的鲜血,所以她并不是因为银龙姬被杀而愤怒,她愤怒是因为问槐——这个卑劣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狗男人。
问槐把龙筋收进墟鼎,离开镇荒海的最后一环已经找到了,现在,这些环该串联起来了。
他收敛笑意,走过来将构穗手腕的绳索解开。
“又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怪罪我吗?”他鸦睫覆眸,不甚在意地风凉道。
他看透了她的心思,仅从她的眼神就读懂了她。
“我只是不想你做一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银龙姬和你无冤无仇,轮不着你取她的性命。”
“哦?照你这么说,那个差点把你奸淫的男人我也不该杀了,我应该冷眼旁观,等着看你复仇的好戏。构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两面叁刀?别人伤害你,我杀了他就可以。银龙姬害过别人,我杀了她就不行。呵呵,你不觉得你的话说出来十分可笑吗?”
问槐捏着构穗的下巴,形状无辜的眼弧下邪气四溢。他摩挲着她那张总能惹他生气的嘴巴,呢喃道:
“我受够了构穗,我不想一直开导你,改变你那些单纯到蠢的思维,你不会觉得你能为该死的人说几句义正严辞的话就做到了佛祖教你的那套众生平等吧?我告诉你,这方面我做的比你好。因为我很明白,我在众生之前,我在众生之上,我善众生皆善,我恶众生皆恶,除我之外,众生才是平等的,所以我杀人不论好坏,助人不论好坏,一切都以我为准则。至于你那委屈自我的一套,你在讨好的是别人还是自己,麻烦你,搞清楚。”
问槐乖张地笑了笑,稍尖的虎牙抵着他的凉薄的下唇,“你这么善良,这么善解人意,一定能明白我说的也不无道理对吧?你也平等地对待我吧,不能因为我和你比较熟就对我严加要求啊,那样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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