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用喘息平复自己。
“好疼。”陆向珩听见周弥音边喘边喊疼,他俯下身去问她哪里疼,手从腰部探到腿根,每到一个地方他就问一次。“是这里疼吗?”他知道她痛,但并不知道她痛在哪里,所以只能反复询问,但她却总是闭口不答,连摇头也吝惜给出一般。
“到底是哪里疼呢?”也许是出于补偿,他无意识地以一种对他来说近乎不可能的温柔语气问她。
她从胸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背,顺势拉回方才原处靠左的位置。
覆上去的他的手心之下是极为高频的跳动,手背却被她不由分说地按紧,像是要他感受她所感受到的痛苦。
也许是之前哭够了,周弥音的声音疲倦又喑哑:“你这里不会跳吗?我是真的好疼啊。”
陆向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能静静地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不放。
“你不会疼吗?”她又问。
“我不会觉得疼。”这句话是真的,早在很久之前他翻来覆去疼过很多遍之后就无法对这种感觉敏感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在这件事上能够对她如此坦白。
她应该没有相信,而是说:“那你亲亲我吧,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倾身把吻印在她的太阳穴。
而眼泪顺着重力从另一边坠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