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以前薛灵浓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的,但如今,似乎是有什么变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秋济慈好整以暇的望着云琼,笑眯眯的说道,“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薛灵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清楚的很。
说完,秋济慈随手一挥,卷了另一头的薛灵浓过来,顺便还打了几道术法,将周围的声音全部都屏蔽住。
“这下好了,没有人能够听见我们说什么。你想要和我说什么?”秋济慈是真的好奇,她想要知道薛灵浓究竟想要和她说点什么。
“琉璃宗的天人境老祖,其实也是我的先祖。所以我们这一脉在琉璃宗里才能获得如此肆意,而这根玉笛,也只有我们这些和老祖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吹响,才能将老祖唤醒。”薛灵浓没有正面回答秋济慈的问题,反而主动拿出了一根平平无奇的玉笛出来,“可是如今人人都知道秋济慈带着秋怀朔的遗产出现,修真界看似平和,实际上大大小小的争斗已经起了无数次,我们宗门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去将老祖请出。”
“琉璃宗若是封山不出,表明态度不去争夺,自然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秋济慈嗤笑了一声,“什么逼不得已,不过是贪婪作祟而已。”
“琉璃宗一心想要超越万法宗,后来又在追杀秋怀朔一战之中失去了太多的长老和弟子,如何会甘心错过?”薛灵浓苦笑连连,他自然是不愿意插手,只是宗门上下都视这一次为绝佳良机,哪里会舍得退出?
“这根玉笛不是只有我这一根,除去我之外,我舅舅,还有表兄表妹他们都分别带着玉笛离开了,为的就是确保我们之中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唤醒老祖。”薛灵浓紧紧的握着这根笛子,“没有顺利到达的人,都只是普通弃子。如果顺利的话,或许现在舅舅他们已经和老祖汇合了,不管你们是哪个天人境老祖的人,都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果然,这些名门正派也没有几个好惹的。
也是,这些大门派可以在这么多个天人境变态下面发展壮大,若是没点心计,他们还要怎么玩?
反正现在她的麻烦也够多了,再加一个天人境也无妨。
“你想要说的就是这些?”秋济慈继续追问道,“你为何要单独和我说这些?”
“你……你离开琉璃宗之后,过的好么?”薛灵浓犹豫了半晌,还是张口问了出来,“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告诉我究竟是谁?”
“杀了他,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秋怀朔的声音转眼就在秋济慈的脑海之中响起。
他早就说过,只有死人才是能够保守秘密的。
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破绽。
今天是薛灵浓发现了秋济慈的秘密,明天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