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罗转瞬就被脱得精光,白梨色脸颊红成粉桃。
她闭腿侧躺,红乳隆起前倾幅度,细腰曼妙柔美,凸出的翘臀丰盈,膝盖弯曲的细腿曲线玲珑。
相善将衣物解在床榻,肩宽腰窄,肌理分明腹部下方藏着一根精壮的黑紫之物。
她羞赧地看了一眼,那耷拉的东西便如有神助般缓缓抬头,昂首挺胸地指着她。
霓罗面似红霞,脸贴着被子,手指紧紧抓着被褥。
相善跪上床,掰开臀瓣,先摸了摸过分白净的阴户。
尚处于干涉的小穴敏感收缩,他把手指顶进去,霓罗略有不适地嘤咛两声。
手指往里戳弄,花阴中像个黑窄的匣子,捅起来柔软湿滑。
霓罗痒痒叫出声,又觉羞耻地捂上嘴巴,眼眸颜色楚楚可怜。
相善又加了一根手指,将霓罗板正,手指在阴穴中打了转。
毫无征兆的舒适感使得霓罗战栗,相善一边用手指肏她,一边用拇指磨搓阴核。
双重快感让霓罗失魂,嗯嗯嗯地发出难耐的媚吟,“不要啊”
相善手法乱中有序,深捅入的手指勾着穴壁,拇指轻缓急重地变幻,不断蹂躏着娇滴滴的阴蒂。
“啊啊哈啊”
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霓罗又捂上了红唇,身子娇颤不停。
呜咽声从指缝中一点点深处,眼瞳中水意盎然,依稀带着情红。
相善笑着压在她耳边,“乖,叫出来,让大家好好听听,你我有多恩爱。”
说完,他重重揉了揉发红的阴蒂,霓罗身子倏地一哆嗦,高亮的呻吟声破嗓而出。
“啊哈啊不要了,不要了”
这声音听得相善身心舒坦,手中控着速度,深浅交错地在小穴中抽插。
里面热度渐高,阴唇肥厚,小小的阴核挂着淫水,充血高肿。
“啊嗯哈嗯”
此起彼伏的欢叫引得相善血脉偾张,连续抽插几十下,将霓罗送到高潮。
呻吟声停止后,淫水流漫在白臀下方,色靡不已。
香软的娇躯在被子上喘息,乳峰起起伏伏,上头红色珠粒犹如樱桃般可口。
霓罗无力地煽动眉睫,只见相善那处早已经血脉偾张,尺寸凶狠的一柱擎天。
她眼含惊恐地噤声不语。
相善扶着狞物便抵在腿心,热如烙铁的东西让她心悸,然后就感觉身体被一点点顶开。
“嘶”
相善浅浅入了一半就开始肏动,小穴被撑到极致,周围的红曦有点吃不消地泛白。
“嗯嗯唔”
硕大的阳物与鲜嫩的小穴颜色鲜明,每次肏入霓罗都在发颤。
相善站在床下,握住白嫩的脚踝,更方便于合为一体。
床帏颤动,床板唧唧,霓罗的双腿好似划桨般移动,下阴内外都被磨得发红,痛苦又快乐地呻吟。
穴肉绞拧着肉棒,温暖又精致,相善血脉逆流。
一下下将霓罗往床内顶肏。
乳儿在她胸前晃动,妖娆的红梅别有韵致,霓罗张唇轻喊,咿咿呀呀地在承受着撞击。
温柔过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交欢。
相善骤然加快了速度,犹如豹子般索取着快意,下面狰狞物什粗蛮地深肏。
“啊嗯啊”
情热在房中流转,汗珠子从两颊流到胸肌,相善闭眼挺腰,激烈的摩擦下穴口漫出白沫。
他力气用不完地肏着霓罗。
小穴猛地缩瑟,箍得暴爽,松开精关,精液热柱直直射入她肚子里。
高潮后,相善拥着霓罗相贴,女子身上的淡香侵入大脑,让刚消停的下体又重燃激情。
热棒贴着大腿内侧,霓罗眼含哀伤地垂头。
这等事做起来就像是中了毒,有了第一次便有了无数次。
“想什么愁成这样?”他吻在霓罗眉上。
“香客来寺庙求姻缘,过了两年又来求子,再后来便是祈愿子女平安,师傅说人生匆忙,没有一刻是真的快乐,我现在才明白。”
相善弯指轻刮她鼻梁,认真地说:“那是因为你将男欢女爱视作淫邪。”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情爱就像一壶佳酿,年少时与卿花前月下,尝床笫之欢,青涩又辛辣;中年功成,儿女绕膝,争吵磋磨,平淡又甘醇;待年暮花甲,子女、繁华都已离身,唯有年少时的欢喜相伴,滋味自然是回味无穷。”
霓罗似懂非懂,细想起求解问签的香客,貌似与相善所言差不多。
“我原以为你少些佛性,现在发觉好像不是。”
相善盯着她迷茫的眼睛,亲在唇上,“我说过,你不懂得我都可以教你。对你,我从未食言。”
休息片刻,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干了,相善拍拍她屁股,“趴着”
霓罗刚褪色的脸复红,动作缓慢跪在床上,掰开臀瓣,浓稠的浊物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