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可是不够,高潮的满足只是一瞬间的,过后便是寂寞的无尽空虚,她真的很想要任清秋抱一抱她。
被子和人几乎要缠在一块了任梨才获得了一丝慰藉。
为什么想色色的事的时候会打喷嚏?
搜索引擎告诉了她答案,因为对性生活产生联想时,神经会异常兴奋,这种兴奋会转递到大脑中枢,促使肺部的呼吸肌产生剧烈的收缩,出现打喷嚏的现象。
t到了奇怪的知识点。
任清秋表情很丰富,即使不开灯任梨也知道他脸一定又又又又红了。
“小梨怎么知道的?”
“因为昨天我也是这样的呀~”
任清秋还以为任梨昨晚是被冻到了,不过既然她知道了他也会诚实的坦白。
“洗澡的时候想到了小梨的手……很喜欢小梨……摸我的感觉……”
“哥哥可以自慰给小梨看吗?”不知何时任梨已经走到了任清秋面前,笑着又向下扯了扯睡衣,“小梨想测量哥哥勃起的长度买套套。”
雨幕能隔绝出两个世界,哪怕两人赤身裸体只要不开灯也不会有人看见,能把对方全部收入眼底的只有彼此。
“好。”
任梨稍稍踮起脚尖就可以亲吻到任清秋,她拉着任清秋的手放到了她睡衣的拉链上,又在他脖子上印上了唇,“哥哥,昨晚的草莓很明显,你洗澡的时候也一定注意到了吧?”
他的浴巾滑落下来,压在她的睡衣上。
朦胧中依旧看不真切,不过这样他们可以纵情的欣赏对方美丽的肉体,目光带着灼热的爱意,那么直接那么迷恋,透过前面那几年或因禁忌或因疑虑而砌起的隔绝爱意的那堵墙,现在终于毫不掩饰的落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上。
“我第一次对小梨勃起,是在初二。”
“那时候我是恐慌的,想把着东西给摁下去。”
“但是想要治洪,堵不如疏。”
那长度很吓人,直接看非常有视觉冲击,伴随着他看似自虐式的撸动头部一点点冒出白色的液体。
“哥哥手法这么粗鲁不会痛吗?”
任梨声音带着探究,语气认真的像个问老师问题的孩子。
“不会,”任清秋有些不满她此刻冷静的表现,把她压在墙上,弯腰细细密密的吻了下去,然后含住了她胸前的小粉点,“但如果是小梨帮忙,也许刺激会更大一些,轻一点也会出来的。”
“嗯……哥哥……卷尺……”任梨感觉身体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反而更像是把嫩乳喂到了他的嘴里,“唔……不要咬……”
“这样会痛吗?”任清秋下身已经膨胀到极限,他放弃了手上的动作用大腿顶开她合拢的双腿,找到昨晚那点抚慰着。
“不会……唔哥哥坏……”
任梨摇头,前几天有点意识到自己可能变了点,可现在又发现任清秋也变了,语气里有些对改变而产生的担忧,不过很快又被汹涌而来的情欲淹没。
“小梨这样直白的诱惑哥哥实在是顶不住,”任清秋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尤其是面前是一个自己出生多久就爱了多久的女人。”
是呀……在爱人面前更想展示出全部的自己,更真实的自己,作为哥哥的任清秋是温柔的,但也是有欲望的,作为妹妹的任梨是乖巧的,但也是会有小心思的。
在亲情与爱情交织的过程有些东西产生了变化是合理的,正常的,这是个必然的阶段。
“清秋,我爱你……”
人们不会当面表达对亲人的爱,因为那种感情是内敛的无声的,在行动里的。
任梨和任清秋不一样,他们超越了传统的关系,跨越了伦理的界限紧紧相拥在一起。
“我也爱你,小梨……”
“测量完毕……两拳又叁指……”
任梨站不稳,被任清秋牢牢的抱住到了浴室,嘴里还念叨着用手帮他解决时估测的长度。
“小梨要是怕记不住的话,可以再量一次。”任清秋笑着对在他颈窝里碎碎念的任梨说,“什么时候洗澡?”
“狐狸!你还我哥哥!”任梨戳了戳他后背紧实的肌肉,他刚才坏心的没停手,自己连着到了两次都要哭出来了,“我那个会脸红会害羞还体贴大金毛哥哥呢……”
“在的啊小梨,”任清秋帮她打上沐浴露,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不然你早该被吃干抹净了。”
任梨不可思议的看着任清秋,然后眼睛慢慢的闭上痛不欲生的控诉:“哥哥这样我以后都……都不敢钓你了啊……”
“小梨已经钓上了啊,”任清秋轻笑着叹气,“哥哥早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小梨的鱼塘了。”
任梨捂着脸。
好像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