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quot;安可曲quot;不断,他又拿着吉他给弹唱起、年轻时候给学过的几首好歌,比如说那一首曾经膾炙人口过的《你,好不好?》—
而在听着一首首歌曲弹唱过去的时间中,jennifer、kate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地回想起了、来到这个国家和眼前这个男人相识至今的一些往事回忆...
「把自尊放太高没有把你照顾好...」
五六年前,随着麦格辉刚来到这个国家时,一点儿国语都不懂的她们俩,就是下班后的许暮生,几乎每天都花上一两个小时在教她们听说读写之下,她们也才开始有了学习国语的兴趣和基础。
「能不能继续对我哭对我笑对我好...」
还记得有次她们俩和麦格辉吵架、而被他赶了出来以后,也是许暮生找了一整晚,才在市里一个高架桥底下找到了流浪在外、可怜兮兮的她们,并且还带她们去吃了、在这座城市的小摊子给吃过的第一顿宵夜。
「继续让我为你想为你疯陪你老...」
还有那次麦格辉不在家、好像去了日本或韩国出差开会的某个晚上,jennifer是肚子闹急性肠胃炎、kate则是得了流感在发高烧,也是她们打手机叫了许暮生过来、开车载她们去了医院和在医院陪了她们一个晚上。
「我只需要你在身边陪我吵陪我闹...」
在美国、她们的家乡,不管是纽奥良或是洛杉磯,都是可以看得到海的地方;所以,当作给她们某一年的生日礼物,许暮生带她们去到了北海岸的海边玩—第一次现场亲眼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海,jennifer和kate的心情好不激动之馀,也收到了一人一束的漂亮玫瑰花,还有安排在小渔港堤岸边、一顿三个人的丰盛海鲜晚餐。
「用好的我把过去坏的我都换掉...」
而那次在许暮生家办的火锅晚宴中,许暮生也找了机会、为设计拉拢布洛肯参议员所做的事,而向她们俩低头道歉。
其实,这件事对她们俩来说是不算什么的稀松平常,就连当年在拉斯维加斯、麦格辉也是在饭店的床上给认识她们俩的—她们是靠肉体取悦男人的职业应召女郎,这并不是一个光彩的人生经歷,但完全不带有色眼光看待她们俩的男人也不多,许暮生便是其中一个令人印象最深的男人。
「好想听到你坚决说爱我...」
还有三年多前,许暮生带她们第一次去音乐酒吧?quot;暗光鸟的窝quot;时,两个自称是市里牛骂头帮的角头老大?quot;阔嘴quot;和quot;玉米quot;的好色男人,当眾对她们是上下其手的毛手毛脚时,也是他挺身出头帮她们出了一口怨气。
「还不道歉吗?你...敢摸kate的胸部,看我怎么把你这张quot;阔嘴quot;给打成quot;破嘴quot;!」,吧台前,愤怒的许暮生把一个空酒杯砸在了、那个叫quot;阔嘴quot;的平头短发男人嘴巴上之后,他再一记用尽全力的右拳接着一个补上,登时,那个平头短发男人是喷出了几颗牙齿和鲜血后、一个往后给摔倒在地。
「那你呢?jennifer的屁股好摸吗?你这根quot;臭玉米quot;...该让你学会停止用下半身思考吧!」,许暮生转身一脚往一个梳着玉米辫头发的男人胯下一踢,只见他痛苦不堪的表情,很快地又被许暮生用一张高脚椅给砸在头上、转而变成两眼一个翻白的昏厥过去。
「够了!都给我住手!老子叫刘易扬,这里是胜联帮的地盘,有谁不长眼睛地还想动手,老子就一枪赏他一个痛快!」,眼见自己的带头大哥给狼狈吃瘪,店里几个牛骂头帮的年轻手下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朝许暮生凑近围上之际,当时候,还没和许暮生交上朋友的老刘、却适时地出声救了他一条性命!
一张坚毅粗獷的脸庞和留在嘴巴上的一撇鬍子,脑袋后绑着一綹短马尾的老刘,手上握着一把quot;老傢伙quot;—温彻斯特m1892猎枪的他,话里一股不怒自威的黑道大哥风范,也震慑住了对方那几个年轻手下的蠢蠢欲动。
虽然最后大出风头的人、是拿了猎枪给震慑住全场的老刘,儘管如此,jennifer和kate还是忘不了、许暮生那次为她们俩挺身出面一战时的那种义无反顾。
「答案我却不敢揭晓...」
当许暮生十分投入地把这首歌?《你,好不好?》唱完时,jennifer、kate这两个女人,也悄悄地把许暮生这几年、为她们做过的事,点点滴滴给梳理过了一遍,并且相视而笑地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中满是默契的一个心领神会。
她们不想是被男人豢养在铁笼里的金丝雀而已,而至少在许暮生的心眼里,她们看到了自己是两个女人,两个值得男人去保护和在乎的女人。
「怎么了?好久没这样弹吉他和唱歌了,有...有一点紧张呢!jennifer、kate...我的表现还可以吧?」,许暮生这样问,同时把手边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