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以金银作别。
金童,这唐僧肉该怎么吃?耳上戴着银圈的男子卷起我鬓边的发丝,在手中打着转。
另一名沉思片刻,忽地掀扯开我合在一起的衣襟,露出里头绵白中衣,他隔着布料吻上我心口,沉沉道:就如那私会相通的天女将兵一般罢。
噢原是如此,倒是我不知了,宫中清冷得紧,半个女娥都瞧不着。他以利齿磨咬我的耳垂,尖锐抵在软肉上刺入,我怕痛,当即疼得嘶了一声,他却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物件似的,越发起兴,当日你高高在上,如今却这般有趣,比从前那冷若冰霜的样子有意思多了。
那股无名心火仍在烧灼着我,一切有为法,可现在我却被两名半仙半妖的男子狎玩在掌中,双腿被分开,胸乳被采撷揉玩,而我居然能从中感到异样的满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心中越燃越烈的汹涌。
不知是谁的手指探入下身,转圜逗弄,紧致的包裹使他越发急躁,指尖抵上内壁每一寸敏感之处,被层层扣咬,挽留又挣扎,他压着我的腿摊在两侧,那唤作银童的男子饶有趣味地把手指伸入我口中,按着舌面,直至深喉。
有趣!有趣!他连连称赞,那两指又夹着我舌尖,捻拢挑玩,不消多时,抽出手指来,上头黏附着晶莹唾汁,他将那些全数抹在我唇边,自己又舔舐了个干净,吸吮着唇珠,夺取一切我生出的津液。
身下的入侵之物越发过分起来,一只手按着我下腹,使我皱缩的禁地更加泌出一捧又一捧汪泉,被重物压迫的知觉让我几近迷醉,更剧烈地绞紧了此时已增加到第三只的长指,它们在内里触及到阻碍和隔障,细微地止了动作,金童抬起头,和已然神色懵懂的我对视。
还未曾有人采取他喃喃自语,吻了吻那无人到访过的圣地。
我已经什么都记不起,什么都想不出,只会期期艾艾含着不属于自己的指头,舌尖被调训得学会了自动吸附迎合外来之物,那孩童心性的男子始终用那双妖冶丹凤眼瞧着我,我感到自己不像个人,倒像个物件,在他掌中被翻来覆去地把玩调弄,磨去棱角。
但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舒缓我此时的焦炙,我迫切地渴求甘霖润泽,有如一切情火燃灭,都不足以使我满足,空落的内心促使我自发地拥紧了面前的人,分不清是谁,看不透面孔,与从前那次相似,总是多重面具不停变幻,可这些都无关紧要,我的躯体感受陌生而强烈,它操控的我,战战兢兢吻着别人。
休要怨我,是这筹码太过诱人天生命格特殊的佛女,转世为人九次都不曾泄露元阴,积攒的功德与天道的偏爱,任何一项都足以成为一众有野心之人的目标,太乙金仙若是我等站到那种高位,是否就能
屋外倏然扬起飓风,轮毂高速飞转的声响猎猎在耳,这对双生子俱都变了脸,只听得清冽狂傲的少年音色,传入我心间一时翻出无数断续的残景。
金童、银童,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出来!
挑衅之人杀将进了洞府,手提紫焰尖枪,一身红衣披挂战甲,青丝高束,项上是宝石璎珞圈,脚踏双轮,转动间有风与火之声,右臂上缠绕绑着红绫,上头又圈着个金环,少年来势汹汹,长得倒是一副极好的样貌,面如傅粉,唇红如朱,眉形长而凌厉,眼梢飞扬,玉面皎容似满月盈盈,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天生杀相,一身戾气。
挽了枪花就冲上前,金银二妖忙躲闪不及,祭出七星剑与芭蕉扇,两拨人争斗起来,石洞都遭不住这冲击,轰鸣作响似要塌陷。
三太子,可是那弼马温将你寻了来作个帮手?
哼,若不是他上天庭寻人,我如何知道你们二位私自下凡作恶!那少年念动咒语,红绫和金圈都迅速变大数倍,翻腾间天轰地鸣,金童使着芭蕉扇拦过攻势,喊道:再打下去这山洞塌了,陈玄奘直接命丧于此!
我挣扎着从摇摇晃晃的榻上爬起身,头昏脑胀晕晕沉沉,连他们打斗的身影都看不清,三个瞧作一个,接着又变为好几个,正努力分辨之际,少年身上的红绫突然向我袭来,将我紧紧裹了一圈只露出头和足,绑好后掠至自己身前,那两个男子匆忙赶上,却来不及,只得看着我被擒走,少年蹬了下脚下风火双轮,一瞬间就飞将出去甚远。
他变化成六臂抱我在怀,我贴在他怦怦跳动的胸膛,越发地懵。
喂,他掐了掐我的脸,小呆子,发甚么呆呢?
你是谁?
少年皱起了眉:他们说你全忘光了,我本还不信,如今一看,原是真的。我的脸颊肉被扯着展开一点,本就呆傻,又不记得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我想挣扎,但又觉得对救命恩人应该态度好一些,于是我忍了下来,由着他犯起少年心性,对着我又揉又掐,和面似的,许是满足了才悠悠道:我是托塔天王李靖的小儿子,他们都叫我哪吒三太子。
三太子我晃了神,头脑空白。
他瞧着我这副样子,怀念得紧,轻快道:你从前都唤我哪吒!
我乖巧地顺着他:哪吒。
哪吒飞快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