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
这是我们的家,我带你看看,我想回家,让我走好吗,不好,从现在开始你和孩子要住在这,我会照顾你们母子,李茵茵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你怎么了,我心痛,你怎会心痛,要看医生吗,不要,你让鐘志芬来,电话我的电话呢,把我的包包给我,帮我打开包包,拜託你,林大维拿出电话,帮我找鐘志芬的电话,拨打鐘志芬,电话响了三声,马上被接起,茵茵你怎么了,我心脏又痛,你又痛了,药呢?没有了,你在哪里,我还在路上,我赶不上,你马上打电话给林楷诺让他去诊所拿药,林大维喊说,不需要打给林楷诺,我自己找医生来,鐘志芬喊了不可以,千万不可以,你会害了李茵茵,她不能就医,不能去医院,她都痛到冒冷汗还不能送医院,等等,在等等等,让她睡一觉就没事,又是睡觉就会没事,这和蒙丽丽一样,每次都说睡一下就没事。
林大维你听我说,茵茵不是一般人,她的身份不同,她和我们不一样的,我求你让林楷诺拿药去好不好,我赶不上,我答应你但你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会告诉你一切,请先去拿药好吗,我拜託你可不可以,你要说话算话,会,我会说话算话,等你下山请直接到我这,我知道,我掛了。
林大维拿起电话,响了很久,二哥你找我,为什么这么晚接电话,我在看书,平时都没这么努力,这时间怎么会这么认真,二哥别揶揄我,你找我有事吗,有事,什么事,你帮我去鐘志芬的医院拿李茵茵的药,什么,茵茵又病发了,听这口气,你知道的很多,当然,我喜欢她很久了,只是没机会,我三十分鐘后到,你先让茵茵睡,不让她太累,我马上去拿药。
三十分鐘后,门铃响了,一阵叮咚叮咚声响,伴随着拍门声音,二哥,二哥,林楷诺一脸紧张,你怎么这么晚来开门,茵茵呢,她睡了,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她没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一直在冒冷汗,她有说梦话吗,完全没有,没有其他的举动和行为吗,都没有。
林大维问了,你知道什么事吗,我知道一些,从头到尾你都知道吗,我知道李茵茵,但不知道蒙丽丽和二哥有关,你把所有的事说出来,我想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让鐘志芬来说,毕竟她是茵茵的主治医师,她也是心理医生还需要精神科医师,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茵茵她也不愿意,通常病患是医生是最难治疗的,摇了摇头,医生是最糟糕的病人,由其是精神疾病,最难治癒,最后往往会变成病情恶化,我们也是治疗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控制不好,才让蒙丽丽有机会挣脱,你在说什么,二哥,等等鐘志芬到,她会亲自说明。
一小时后,门铃响了,一阵叮咚叮咚声响,听门铃响的声音,就知道按门铃的人有多心急,喀嚓,门打开了,茵茵人呢,放心她在睡,楷诺你来多久了,我来一小时了,都没发现什么事吗,都没有,茵茵进入熟睡期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是不是该对我说什么,该解释什么吗。
鐘志芬比出喝水手势,我开车很累,先让我喝水可以吗,好,我马上倒给你喝,楷诺谢谢你,麻烦你了,我应该的。
三个人坐在客厅,互相看对方,不语,林大维现开口,准备要说了吗,我在等答案,李茵茵和蒙丽丽是怎么一回事,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用眼神直看鐘志芬。
我知道事情瞒不过了,林大维你有权知道,你仔细听,李茵茵就是蒙丽丽,蒙丽丽就是李茵茵,她们两人同身体,你说什么,李茵茵就是蒙丽丽,蒙丽丽就是李茵茵,她们两人是同个身体,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互相共存吗,
你说对了,正确来说,只有李茵茵是存在的,蒙丽丽是分裂出来的情绪,李茵茵有人格分裂症,disciativeidentitydirder,did,其特徵是解离性失忆,有些事李茵茵她是不知道的,蒙丽丽出现,她也不知道,是她大哥发现到的,大哥通知我,我才知道李茵茵患病,还是这么棘手的疾病。
林大维面有难色,神情凝重,却淡定问了鐘志芬,李茵茵为什么会病发出来,突发总是有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大哥,林立洋,他结婚,就这么简单,没错就这么简单,难道没有专业的说法吗,你确定要听,我确定,好吧。
另一个假设性说法,没有实验上的说法,但事情是真实存在,李茵茵说她在幼年时,她夜晚睡觉都会做梦,她梦见自己有一个同卵孪生的妹妹。
她说,这个梦常常出现,总是一样。在我梦中,有另一个的我在牀上躺在我身边,她不是一个陌生人,我知道这是另一个我,我很惊讶,但我不害怕,因为太真实所以无法忘记,
我认为是孪生妹妹跟我睡在同一个子宫中。
这些都是李茵茵亲口对我说的,虽然不可置信,但我相信她,她不会说谎,你的意思是蒙丽丽是她的妹妹,是的,她的妹妹,她们共存了二十八年,请你别怀疑是真的,会让蒙丽丽有机会出现,完完全全是李茵茵没有想要存活的意识,才让她有机可趁,让她使用这身体。
林立洋和王妍乐的结婚,对李茵茵来说是很大很大的打击,她一直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