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房间被他施了法,只要有人进入房间他都能察觉到。本是要赶往天邪山外围的,却在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后怒不可遏,直奔而来。
本打算血祭入侵者,可在看清来人后所有的怒气都瞬间烟消云散。
他瞧见了那颗被移到桌案上的蹴鞠球,愣了愣后,有些忐忑地看向孟清歌。
「你对这东西有什么想法?」他随手抓起球问。
孟清歌很是不解他为什么这样问,却还是认真思考起来。
「能感受到有个人很宝贝它。」她说。
鬼伏听罢瞳孔骤缩,而后又无声无息地转过身子,将球放回柜子上。
「那是你的?」孟清歌问。
鬼伏默了半晌。「这是本座的母亲赠予本座的。」
由于他是背对着孟清歌,因此孟清歌没能注意到他在说这话时眼里的温柔与感伤。
但孟清歌能感受到一点,那就是这一刻鬼伏身上的寒气似乎没那么重了,恍若暴雨后的平淡寧静。
「这是何人?」孟清歌趁热打铁,拿起画轴又问。
鬼伏回头看了眼画。「本座的母亲。」
这回答让孟清歌很是意外,又认真地端详起画中的女人。
「这里是你的房间?」
「不是。」
孟清歌挑眉,四顾房内摆设,还想再问,鬼伏却打断了她。「你该回房了,姓楚的在那等你。」
「嗯。」孟清歌淡淡应了声,倒也乖巧。
鬼伏亲自将她送回房间,进门前不忘叮嘱:「外头危险,没事待在房里别出来。」
「知道了。」
鬼伏只送她到房前,并没有进去,确定她进房间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