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和牛头在干嘛?为什么那么慢?」因为牛头的消失,容啟天只好将不满转到卫凡身上,他抓着卫凡的肩膀问道:「阿凡,你不会是想外遇吧,你,哎哟……」
卫凡狠狠揪住容啟天的耳朵说道:「他在检查还有没有遗落的人,就怕有什么闪失,而你居然那么幼稚。」
「……对不起。」容啟天扁着声音,有些委屈的道歉,卫凡放开手,但他的耳朵还是红了一圈,而他身后的禁卫军们则不停的抽气。
「哼,知道就好。」卫凡扯开容啟天抓着他的手臂转身,打算瀟洒离去,但却整个人震了一下。「嗯?我们现在是在哪?」
这里并不是卫凡以为的旅社,而是一处荒地,放眼望去,皆是金黄色的砂石,毫无人(鬼)烟。
「我们调查过,他们曾在这里出没,好像寻找着什么。」容啟天逮住卫凡,仔细打量了他的身体后,抓着他的嘴渡了几口阴气,舔舔嘴唇说道:「我们来这里查探一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真是的……」卫凡心平气和的嚥下阴气,不适感早已消失,但在眾人面前被亲吻,还是让他双颊发红。「但这样不会危险吗?既然他们曾经来过,难道不会设下什么陷阱?」
「我想应该不会。」王睿插入话题,胸有成竹的说道:「依照逻辑,已经搜过的地方,没有再次来的必要。」
「那你们来这里是要干嘛?」卫凡疑惑的问。
「看看有没有他们的线索。」容啟天回道:「王副官和何副官的鼻子可灵敏的很,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他们总会发现些什么,然后再沿着这些蛛丝马跡往上查,非常有助于我们找到答案。」
「喔,真是厉害啊。」卫凡真心的称讚。「不愧是你的手下。」
「那当然。」容啟天自得的挺起胸膛说道:「我的手下,每个都能以一敌千,没有人是『肉脚』。」
「……」卫凡没有回话,因为他忽然看见禁卫军们在听到容啟天的话后,表情皆是一变。
有个不好不坏的词叫做「上癮」,这个词用在此时,算是偏好的那边吧。
容啟天的话就像毒品,打进了每位禁卫军的心中,让人上癮、让人颤慄、让人不可自拔的想追随、想在他麾下效命。
「这就是所谓的领袖魅力吗?」卫凡看着禁卫军们「誓死追随将军」的表情,在心中默默想着。
「怎么?」见卫凡若有所思,容啟天捏捏他的手问。
「喔,没什么。」卫凡指着一片荒凉说道:「就是在想,你们应该差不多要调查了吧?」
「咳咳,王副官,我们……」容啟天的脸转向王睿,一副完全忘记这回事的表情。
「那事不宜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将军。」王睿见此立刻接话,且莫名兴奋的看着容啟天。
「散开,找。」容啟天避开王睿的目光,下令。
「是。」眾禁卫军得令,但就在他们准备散开的时候,地面却是一阵剧烈震动。
「呃……」卫凡晃了两下,摔进容啟天怀里,他抬起头,悲惨的说道:「这个感觉,怎么很像……」
「不是很像,就是这样。」容啟天双眼发黑,抽出绳子,以极快的速度将卫凡绑在身上,大喝道:「集中精神,准备作战。」
「是。」
在眾禁卫军杀气爆发的瞬间,一群黑衣人再度现身,刚好被他们斩杀的体无完肤,当然,第一波黑衣人掛了,第二波及第三波以上的黑衣人,就像从聚宝盆走出来一样,源源不绝的涌出。
见到此景,卫凡已无力吐槽,只紧抱容啟天,冷静的观察着四周,和四散的禁卫军们。
古怪,哪里有古怪?
牛头肯定看透了我们的什么?
那个「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哎!真是的,我怎么老是在迷团里打转?
疑?这些黑衣人,对我们下手好像并不重啊?是我看错了吗?
「可恶,刚才用掉太多灵力了。」
「糟糕,还没恢復,手脚有点不灵活。」
「早知道刚才请牛头带我们回来就好了。」
「谁知道会出现这种鸟事。」
……
作战开始,禁卫军表达意思的方式立刻变成传音,也就是说,更加耗费灵力。
「不是说他们不会回来吗?王副官。」卫凡看着刚巧杀来他们附近的何涟,喔不,是其肩上掛着的,大受打击的王睿问道。
「属下、属下真是难辞其咎。」王睿既羞愧又气愤,他的双颊胀红,看起来就像快爆发的火山。
「而且我们这次出来的人不多,该怎么办呢?」卫凡趴在容啟天的肩膀上叹气。「王副官,我们该不会全军覆没吧?」
虽然惊险,但卫凡却前所未有的冷静,竟开起了王睿的玩笑。
「绝对不会,属下能想……疑?」王睿突然指着前方说道:「将军,那里有阴市,我们用走小路的策略。」
「聪明,继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