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钟念之也只说了句:门在那里。
你被人叫钟先生的时候,你跟在她身边出入上流社会的时候,难道不因为她是钟念之而沾沾自喜吗?她逼你什么了?你问问自己,难道不是你先开始贪的吗?
是我们先开始贪的,又怎么能把罪过都甩到她身上。
被句句诘问砸到头顶却说不出反驳话语的男人目光死死盯着姜棠的脸:我不需要女人来教训我。
姜棠眉头堆起,又松开,发出无奈又好笑的叹息:还真是顽固不化啊你这个人。看不起女人,却要依附女人,得不到的就要用下流肮脏的手段,我看你这辈子过得是太顺利了!表面翘楚,实际巨婴。
懒得再跟他废话,也直接无视了他眼里迸出的愤怒。
她说:我无权处置你,我来只是告诉你,别以为每次犯错都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都能轻易揭过去。就算你走运,就算她想不起今晚的事了,我会记得,你要是实在学不会当一个尊重别人的人,我不介意越过你的主人,卸掉你那根没用的东西。
听到这话,钟庭君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看着姜棠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姜棠没有再管,转身要走。
钟庭君却突然止住笑声,对她说:她可不会想不起来,她想起来的可能还不止这一天呢!你以为她为什么不愿意别人搞她?姜棠,你不会以为她是有旧情人吧?
姜棠扭头盯着他。
她早被人强过了!钟庭君脸上挂着刚刚笑出来的泪,此刻表情却愤恨,样子看起来格外诡异。
姜棠听见这句话心里一顿,随后面无表情走到他面前:她告诉你的?
你傻啦?这种事,她怎么会告诉我?
姜棠缓缓眨了眨眼:也就是,是你自己猜的?
钟庭君一愣,他确实没有证据,也没有听钟念之亲口说,但他收集的那些消息,拼凑出来的就是这么回事,肯定不会错。他嘴硬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敢去问?
姜棠低头一笑,舔了舔嘴角边的伤口,两手搭上钟庭君的肩,忽地把人往下一拽,膝盖一顶,狠狠撞向他下体。
钟庭君一声惨叫,捂着裤裆倒在地上打滚。
外头等候的人听见这声叫,头皮都发麻,不知道这位姜小姐做了什么,但听起来很可怕。
姜棠单脚踩上钟庭君的胸口,拽着他那松垮的领带把人带到脸前:自己猜的就不要当作事实在外面乱说,造女人黄谣,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