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又问了一遍:爽吗?
袁青梨被顶得咿咿呜呜乱叫,被抬起一边腿架在他肩头的时候,她彻底投降,抖着声音说爽。
爽死了。
有一阵子没做,她现在是随便碰一碰就能软趴趴的敏感,何况这个人是陈宿西。
不可否认,即便已经好几年过去了,袁青梨也不是没有过别的舒爽体验,但陈宿西始终是较有记忆点的一位。他的声音,修长漂亮的手掌,激动时的神情,失控时的粗喘,甚至是此时此刻,像光点一样在跳动的银色唇钉。
袁青梨的目光跟着他唇下的银钉转,她仰起脸,靠近他又退开。身下是负距离,两人的气息也在清晰地交缠,可袁青梨却偏头,在他脸侧与耳垂的交界处贴了贴。
终究还是和十八岁的时候不同,成年人之间总有关于分寸的试探和游离。陈宿西领悟到她的意思,他轻笑一声,俯身将唇送上。
她的习惯没变,舒服的时候会含着他的嘴巴轻吮,痛的时候会沿着嘴唇咬他的下巴,情难自控的时候甚至还会舔他的脖子和肩膀,像小狗一样。
阔别已久的身体记忆在加速复苏,和四年前一样明净亮堂的他的房间,袁青梨甚至觉得他连用的沐浴露都还是同一款,还没思考出结果,动作已经先于意识袁青梨张嘴衔住他的唇,在他因喘息而张嘴时将舌尖探入。
然后被卷含。
在ktv里他没有喝酒,袁青梨尝到他嘴里有酸甜的橙汁味,中和掉她嘴里微涩的啤酒味。袁青梨从上到下都在接纳他,一下接着一下的整根没入将她围堵,水流倾泻不出的时候,她便更深地去吮吻他的唇,唇舌混战之中,那枚吸引她目光的唇钉掉了出来。
他们都闷声笑了出来。
陈宿西无暇顾及唇钉的下落,只更用力压制住肇事者,将她步步往墙角逼。袁青梨另一边腿踩在他腰侧,探出舌尖在他穿过孔的位置舔了舔,接着又一路向下,去吻他因用力而筋脉喷张的脖颈。
颠簸中地人像一直飘在海上,直到巨大的海浪席卷而来,他们双双被卷入情欲浪潮中,喘息着相互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