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暖风的来临,大地唤醒了新的的活力,暖风吹出了嫩绿的新芽,裹挟了丰沛的雨水,浸润潮湿粘腻的空气。
青年走在雾气打湿的黑色石砖路面上,黄色的泥土在上面,留下一串脚印。
他身穿黑色连帽外套,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行走在一片枯木林中。
因为季节的变换,黑色的枝干已经冒出了新绿的芽,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显出一种压制不住的蓬勃朝气。
湿润的空气窜入鼻腔里,夹杂路新叶和泥土的气味。
冬天过去了,春季到来,一切都是新鲜的样子。
青年走过,在一片朦胧的雨幕中,高挑的个子隐没在一片黑色的树林中。
一个在园林花坛上修建的年轻女性正穿着油布雨衣,冒着细雨一面轻声地骂骂咧咧没人性的老板,一面利索地修建枝叶。
正将春天里长得飞快的突兀纸条,那女子余光瞟到一个身影。
她疑惑地转过头去 。
身量颀长,长腿迈过石子路面,黑衣,黑伞,黑口罩。
她的目光对上青年好看的双眼。
仅一秒,就移开,经自往前走,不多做停留。
背影清俊气质卓然,像是教养良好、出身优渥,但受家族势力冷落的小儿子。
女孩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心脏漏了一拍,跟着咚咚咚地跳起来,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出豪门夺权大戏。
这鬼地方,还有长这样好看的人,工作环境也还不算太恶劣。她默默地想。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那身影就消失在石子路的尽头,消失不见。
门打开,雨水清脆多声音泄进来,后又关上。
路生将黑色的雨伞挂在门后。
然后随手拉起身上的上衣,拉过头顶,脱下,露出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扔在沙发上。甩了下被雨水打湿的额前碎发,他决定先去洗个澡。
这时节还有些冷意,冰冷的洗澡水兜头浇下,冲刷着滚烫的身体,他觉得刚刚好。
洗去潮气,整个人轻轻爽爽。
他随手系上浴巾再腰间,走出浴室,绕了一圈,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房间里,一贯干净整洁。
一个玻璃储物柜,衣柜,和一张休息用的床。
透明玻璃柜子里摆了一些他时常会用到的药品,绷带,一些笔迹难以辨认的纸张,还有几把没有上膛的手枪。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用品。
衣柜的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几件衣服。外面悬挂一面更衣镜。
至于那张床,往常他粘床就睡,但他如今不容易睡着。
因为,此时他的大床上,半躺着一个女孩。
女孩目光无距,右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上衣,两条雪白的腿晃得人心潮澎湃。
见到他来,女孩如临大敌,将赤裸的长腿缩在上衣底下,以保护自己寸缕不着的下体躲避对方毫不遮掩的视线。
路生将擦头发的毛巾一把扔掉,长腿跨上床去,压在女孩身上。
女孩尚且保有自由行动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很快被他用另一手抓住手腕,贴近在自己咚咚跳动的火热的胸膛上。
钳制住女孩下巴的手,改为向下从女孩赤裸光滑的大腿,摸上髋骨,细腰,向后摸到尾椎骨,从上衣下摆摸进去。
再绕到前方,熟门熟路,抚上一团丰硕的嫩乳。
一手钳住女孩的下巴,欺身深深地吻下去。
变换着角度,吮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
像是要吻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