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薇意识到,机场的事情,让她和哥哥还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打回原型。在哥哥和陈植之间,她选了陈植,这件事对哥哥内心有极大的影响。
“哥哥……”她放软声音,“薇薇不会走的,放开薇薇好不好玩?”
“薇薇什么都听哥哥的。”
无论如何,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留在这里。
而路生只是把炖好的肉粥递过去。
“吃一点儿吧,我们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路生如是说。
显然,他并不会打消主意还她自由。
尽管看起来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但他似乎并不担心会被追捕的人会找上门来。
就算她不肯吃饭,哥哥也有方法让她强行吃下去。
她望了对方一眼,接过他手里的肉粥,用吃下去。
突如其来的囚禁生活,没有太难以接受。
除了不能出门,她在密室里拥有有限的自由,以锁住她的铁链长度为半径。
路生这段时间很安静,不常出现,他的伤口一次比一次愈合得好,她不说,但心里放下心来。
不过,长久的黑暗,容易让人憋出病来,
她在黑夜里,才两天,她就无法控制地让各种奇怪的想法窜入脑海,她变得敏感多疑,本能地呼唤哥哥。
这时,路生会下楼来,坐在床边,让女孩投入他的怀抱寻求他的安慰。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手掌下是瘦削的肩胛骨。
当黑里里,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有温度的身体可以驱散一切恐惧。这时候,无论男人对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他为妹妹全身心依赖他而感到满足。
“再等一一段时间……”
路薇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他想要什么。
可是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密闭空间里,她只担心她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迟早会崩溃。
路生沉默着顺着女孩的发。
他们现在的关系,非常微妙。
路薇不甘于臣服在他的全权掌控之下,可也会全然依赖地抱住他。只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直直地探究他的想法。
除了让她出去这件事以外,其实他也不是不能满足她的一些要求。
他开口道。
“害怕吗?”
突然被快要死掉的哥哥关在这里,由着哥哥对着她发疯,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
女孩从未停止与他对视的目光。
她摇摇头。头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
或许她对哥哥的行为无法认同,但是她从来不会真正害怕他。因为他是哥哥。
路生正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床就这么大,女孩不是贴在墙壁上,就只能趴在他身上。
这样亲密无间地的距离,能稍稍叫他在黑暗蔓延的空间里稍稍回归理智。
他用拇指摩挲她的唇,像花瓣一样柔软娇艳,吻起来分外柔软,叫人着迷。
他忽然觉得,他和妹妹果然天生一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表达爱意有所不容 ,对爱意的诠释有所不同,可在两人的心间都达成一个共识,彼此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既是亲人,也超越亲人。
他低下头,颇富挑逗意味地用拇指揉弄她的下唇,即便什么也不错,也空气里够产出一点即燃的火花。
女孩不一会儿,就气息不稳。她已经被赤裸裸的目光,撩拨起了情欲。
并非出于心灵相通,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的反应。
悖伦又如果,她再想要逃走,去到另外一个人身边又如何,她的身体却已经全然接受适应了他的欲望。
再要分离,对于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与其在外面躲躲藏藏,不如就在这里,把妹妹拉入黑暗的泥沼里,渡过这残破不堪的一生。
他这么想着,拇指推开双唇的缝隙,按压在她的舌头上。
猝不及防被打开口腔,小舌被肆意挑弄,她略有些不适应地张口,任她在她里面搅弄,津液从唇角溢出。
路生看着清纯无害的妹妹,在她面前被迫流出口涎的诱人模样,眸色越看越深。
“想出去吗?”
女孩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费力点头,眼神带了些讨好。
一个令他疯狂的念头没有来地浮现出来,驱使他把脑中的想象具象化。身下性器已经硬的发疼。可现在他的伤还没好,不适宜进行剧烈的运动。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拇指按着她对舌头,前后移动,颇为情色。
右手在两人身下的衣服间移动。路薇不明所以。
接着,他用诱哄的语气,对她说:
“哥哥动不了。”
“微微,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