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年纪相仿,又是重要的客人,免不了多看重几眼。
等陈朱把第三个冰淇淋咬进嘴里时,景成皇走了过来。scarlett和刚才沙滩上遇到的几个人都不在了。
这么快就谈完事情。
景成皇漂亮的眉眼看着桌面轻微地皱了起来:吃了几个?
甜腻黏腻的冰凉奶油在舌尖上化开,瞬间就不香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人抓包的犯怵感。陈朱放下手中的冰淇淋,走过去就抓着他的手,含糊其辞:只吃了一点点。
往外走时,还不忘回头对目送的gose说,感谢您,gose大叔。太好吃啦!
gose又哈哈大笑起来,震得嘴边的胡子都像跳起来一样。
陈朱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笑起来声音还特别嘹亮。
今天gose格外想念在新南威尔士州念书的女儿。
空旷的海面上,白色的豪华游艇稳稳穿梭前进,很快就在身后的海域划开一道银色翻滚的航线。
上船前,景成皇低头去亲她,仿佛还尝到冰淇淋冰冷的甜味,淡声说:吃这么多,一会儿又该肚子痛。
陈朱不服气地默默在心里反驳,我哪有这么娇弱!
现在她就偷偷地到舱内找水喝。
船舱有点大,房间又多,随便进去一间有开放厨房的厅室。
从放在大理石餐台的水壶里倒了杯热水一边慢慢喝着,暖暖不大舒服的胃。走到旁边的红色沙发坐下,看到桌子放着几盒肠胃药;一边想,这个人,是肚子里的蛔虫吗?
微信里徐英看了陈朱昨晚电邮递交上来的作业后似乎很满意,问她开学前一周能回s市?
肯定是能的,比她原定计划回来的时间还要晚。
两周前为什么有那样的冲动跨越半个地球来找他?为什么从认识景成皇的第一天开始就净做头脑发热的事情?
大概的感觉,就跟那些吸食上瘾的药品的患者一样。
过了一会儿,陈朱就接到了子安的越洋电话。划开接听键就听到对面喊小白花:要请你帮个忙。
你直说就可以了。
我表姐原计划下周回国的,工作上临时有事。所以家里人托带的一些东西想烦请你帮忙捎回来,国际邮递的速度实在无力吐槽还怕丢件。
陈朱说行。
那看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让表姐找你。
她想了想,干脆说明天吧。
挂了电话,随意就拿起药盒看了下包装上的英文字样,挑着其中一盒拆出来吞了一片,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
游艇驶到其中一片海域后停了下来。等陈朱重新走出船舱的时候,景成皇还站空旷的甲板上讲电话,一只手慵懒地搭在栏杆,骨感分明的长指间还夹着根香烟。
游艇三四层高,海风会有点大。他的头发被吹得有点凌乱,依然周身清贵的模样。高颀的身影和周围海天一色的湛蓝画面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美丽极了。
电话里还似在讲着些什么,他抬眼看到舱门边的陈朱,灭了手中的烟,对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陈朱终究没忍住诱惑,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那修长的颈项时,就吻向那唇线锋利的薄唇。
景成皇刚好收起了电话,手落在她腰窝上,耐心地引导回应着她的邀吻。舌头钻进嘴里有力地扫过柔软的腔壁,熟稔地与她的嬉戏。
陈朱沉湎在这样的热情中,感受着彼此口津的交泄。舌下仿佛布满了快感的神经,连灵魂也在颤抖。
苍天,他的唇色如同嚣艳的罂粟花汁,一直在诱惑着她靠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