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划亮的那点光噼啪都燃烬了,只剩下地上一堆黑色的火柴梗。
从此以后,陈朱因为一盒药开始学会独立。
正如同如今也因为一盒药彻底心房失守。成了个隐晦而无法与人诉说的秘密。
也许不是一盒药,而是那无数个独自蹲在黑暗角落里的时刻。
每逢那个时候,她都想起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看过的电视。
电视里的人说,欢迎回家,松子。
江桐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可没人欢迎她回家了。
那个幸运太多的陈朱,一遍遍擦亮手中的火柴,看着猩红的光闪烁又灭,默默跟自己说,陈朱,你真是太棒了。
地上还丢着几只撕开了的避孕套。
忘了这次是在舱内的哪个房间里。
都无所谓。反正到最后无论哪个房间都会留下淫秽的痕迹。
陈朱的眼前只看到晃动的地板。随着身体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晃。
她双手撑着地,裙片都被推至腰部以上,敞开两根纤腻腴美的长腿,光溜溜的屁股向身后高高撅起。
还有凹陷的腰窝、两瓣弧度圆翘的蜜桃、中间一条细细秀美的窄缝,黏糊糊的,宅户底处正激烈吞吐着那根雄伟勃发的骇人性器。
所有组成一幅最淫艳迷人的风景。
景成皇俯首去吻陈朱的靥颊时停了下,乖宝宝,你不想让哥哥进入你吗?
他的唇擦过陈朱红红的,发烫的耳朵,进入宝贝的身体
粗糙的大掌对着肉感十足的屁股拍了几下,然后才掐紧在调皮扭动的细腰,让她自己怼着鸡巴前后运动。
哥哥太大了。
陈朱的嗓音都在发痒,呼哧地哼哼出声来,委委屈屈的。蜷着秀气的指尖,艰难地吐息。
小穴的软肉黏黏蠕动,下意识对那粗长的柱身绞缩吸吮,夹得更紧。
景成皇两颊深深凹陷下去,额前的碎发都是潮汗,太阳穴青筋毕露,牙关绷得紧紧:陈朱要把哥哥夹射了。是不是故意的?
往翘臀上又拍了一把,声音听着清脆响亮,没有多用力但让人羞耻感丛生。
仿佛一个做错了什么事的坏小孩在被家长惩罚。
陈朱坠着哭腔,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开始动起来:哥哥不要再打了。
主动动起来,微微向前倾又往后,朝着穴口怼上高高擎起的大家伙儿压过去,整根的进去。
随着下面甬道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滚烫坚硬的肉棒,她忍不住嗯啊地叫。
体表的接触,体液和气息的融合,陈朱动一动都能给双方带来压迫性的快感。
地板铺了昂贵柔软的羊毛地毯,尖盈的两团膝盖跪着还是被磨红了。
陈朱基本出气多进气少,没几下就慢悠悠地偃旗息鼓。塌着腰娇媚的喘吟,咬着唇,喉咙艰难地滚了滚,委屈地喊他:
哥哥,陈朱没力气了,动不了
景成皇却已经把修长的手指从身后绕过来滑至两片阴唇的汇合点。
怎么动不了?嗯?
穴口被插入的粗长性器撑成薄薄一个圆,半点空间都没有。他还要硬挤进一根手指去揉剜阴唇顶端硬立的粉嫩肉芽。
只一会儿,嗒嗒地又泄出黏腻湿滑的淫液。
陈朱噙着泪花花的眸子,又扭了扭屁股。沉溺在这样的放纵里,任由亵弄。
几缕碎发黏在额上,眉心凝着圆圆晶莹的一颗水珠,摇着晃着溜至眉睫,模糊了视野。
她忍不住眨眨被咸咸的汗液浸得有些刺痛酸涩的眼睛。汗珠就滴落在沉红的毛毯上,很快晕开,散成小小的暗沉的水渍。
这不算什么。
穴里被肏出的淫水顺着交媾处湿亮幽黑的毛发不断滴落,在下方不断濡湿,形成一滩淫糜的痕迹。
将停伏的阳物吃得饱饱的,却没有了冲击的刺激。阴穴格外的空虚。
尤其是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鸡巴粗大的筋体跳动和滚烫的热度。
她想被贯插捣烂的渴望更甚强烈。
景成皇埋首在陈朱的颈脖。殷红薄唇,锋利的牙齿,抿咬出许多痕迹,青的紫的红的,跟那一声声宝贝一样密麻错乱。
你还没说想不想让我操。
想。她昂首,颈椎弯起优美惊险的弧度,声音嘶哑,答得干脆。
快上我。
陈朱就像在一团白色的乱麻里出了窍,身体不是自己的,灵魂脱出躯壳,飘浮出来默默审视。
听到自己从一开始大声喊着不要不要!;如今又变成了断续的糯哑哭腔,坏人,动动!你快动动!
景成皇还不满意。
情绪不对宝贝。开心点,再说一次。哥哥会让你舒服,好吗?
那么多愁的眼睛,倔犟的神情,所有的怅惘和脆弱都让他着迷。可更想她在自己身下浪荡起来。
陈朱拖曳着柔软的声线,小小声地哭,操操我。我没有想任何人,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