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太差惹他生气了?
她连忙捏住衣角,将人拽回来,呢喃着,又憋红脸,“那个……不是……我……我姨妈来了。”
嘿,还得是她急中生智。这样圆谎,彼此都有退路了。
圆房的事下回再说,看她心情,看他表现。
他掩着唇,忽笑出来,故意将不可说的心思戳破,“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不是你想——”
她望见他胸有成竹的笑容,不由将话止住。
糟糕,又中计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果然,就在下一刻,他更欠揍地说道。
到芙蓉里了。
他在她耳边轻道一声“晚安”。语声似一阵软风绕过,带来春回大地、万物破开旧痂的痒。手插在口袋里,焦躁地四处摸索,极力想抓住什么,却意外摸到陶艺课上捏的玉桂小狗。
列车到站的慌乱之中,没有经过太多思考,她就不由自主,将小狗塞给他,道:“这个是本体,它说要跟你回家。”
晚九点半还有一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