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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毒舌的高岭之花学生会主席和亲哥哥的鞭(2 / 3)

里的初遇没有那么美好,但是能再次见面,已经是上天垂怜。

小时候妈妈给她看过照片,照片里的两个婴儿五官还没有张开,脸皱巴巴的,手拉着手躺在摇篮里,穿着粉蓝色的花边婴儿衣,领口绣着各自的名字,亲密无间。

属于她的那件衣服她一直保存到了现在,被杜遂安收养后也带到了新家,她会在生日的时候拿出来看,抚摸着衣服上的名字,思念自己同胞兄长。

多奇妙,这个世界上有人是和你同时在一个母亲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前后诞生只有短短几秒,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最亲密的人,不,也许要比父母更为亲密,因为你们身上流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血液,从最基础的基因构造开始就来自同源,唯一的区别就只有xy染色体。

双生子往往会有心灵感应,当自己的情绪变化时杜莫忘会想自己的兄长会不会也有相同的感情,他们能知道彼此的喜悦和悲伤,分享快乐和痛苦。于是杜莫忘总是给自己打气,希望兄长从她这里感受到的情绪都是正面的,即使伤心也不会停留太久,哭泣是无用的自我折磨,也会让自己无辜的哥哥心情变差。

偶尔不知道从何而起的伤感肯定是哥哥遇到了不好的事,这个时候杜莫忘就更该让自己高兴起来了,快乐是可以互相感染的,再怎么样艰难悲哀的事情,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人和自己心意相通,就拥有了无限的力量,心里的怨恨也被抹去。

也许她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但身边的大家友善又单纯,哥哥是被带回白家继承家业,虎狼环伺。富人多阴险狠毒不讲情理呀,就像她妈妈,那么善良的人,却被赶出了自己的家,只留有一个孩子陪在身边。

她是要保护和爱护哥哥的,即使妈妈从没有这样教过她,她和母亲一样,天生就是乐于奉献而重感情的孩子。

杜莫忘看到白子渊转身的时候按了一下胸口,眉头皱了一下,走回办公桌的步伐也变得迟缓,好像在忍耐什么。

她立刻想起app的惩罚程序,如今的她有任务在身,违抗指令的话,受苦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杜莫忘站起来,目光在办公室里梭巡,最后停留在橱窗里静静挂着的马鞭上。那是盛装舞步骑手所用的鞭子,通体纤长且漆黑发亮,泛着尽心保养的油光,前段有鞭拍,精致的百合雕花象牙心包银手柄,完全是完美的艺术品。这种鞭子比起惩罚更像是指令的标志,很大力气也难以在马上留下伤口,只会有疼痛,是白子渊的十五岁生日礼物,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副马鞭。

她拉开玻璃柜门,取下这柄马鞭,桌子后的白子渊抬起头来,不满道:“不要乱碰别人的东西,这样很没用教养。”

鞭子握在手里触感冷硬,杜莫忘适应了一会儿,她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如果你把东西归位,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杜莫忘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这是电流出现的前兆,她的视野里白子渊的脸色也逐渐发白,更加衬托得嘴唇滴血般的红,宛如饱满熟透的蛇果。

白子渊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她手持马鞭接近,他皱眉的时候气势凌人,宛如暴风雪般凌厉,让人不敢直视。杜莫忘却不怕他,女孩走到她面前,纤柔的手掌抚上他的胸口,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推倒在桌子上。

他仰面倒下去,在后背触碰到冰冷坚硬的桌面时,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这样纤弱的女生轻轻一推就倒下,他手支撑着桌面想要坐起来,杜莫忘一把按住他的胸膛,不是很大的力道,却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桌子上,仿佛一只钉在标本上的美丽蝴蝶。

不知怎么的,他去推开杜莫忘的手变成了握住她的手腕,杜莫忘本以为他要反抗,做好了抵御的准备,却没料到自己被他拉得更近了,几乎贴在他身上。那只手宽大有力,掌心和指腹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和白子渊外表的文弱不相匹配。

她趴在白子渊身上,鼻尖传来男孩身上好闻的香味,淡淡的,像是清新的西柚,微苦味酸。

白子渊单手托着杜莫忘的臀部,轻轻一抬,杜莫忘就坐上了他柔韧的小腹。她双腿跨在他的腰腹两侧,臀肉底下是随着呼吸起伏的漂亮腹肌,透过羊毛裤袜,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能把人灼伤,提示着她身下男孩无穷的生命力。

她的一只手被白子渊捉着,pi股也被白子渊掌控,表面上她处于上位,实际上白子渊才是决定姿势的那个人。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完全没有重量。白子渊的手从杜莫忘的裙底探进去,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从包裹羊毛袜的大腿根部滑到身后挺翘的小pi股,若即若离地顺着弧度抚摸。

杜莫忘的表情有些古怪,自己霸王硬上弓是一回事儿,被亲哥哥摸pi股又是一回事儿,她知道这不对劲,但她改变不了。自从出现了这个杀千刀的奇怪app后,她的节cao就在远去的路上狂奔,一去不复回,简直是进入了r18霓虹a片,还是禁忌伦理类型,在黄片店里都是要放在角落里单独标识的。

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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