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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虎难下(1 / 2)

骑虎难下

在仪式开始前,宁穗岁就被严咏琴警告了。

就算你回来了,结果也不会改变,别给我动任何歪心思,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宁穗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你说话能算数吗?这个家是姓宁,不是姓严。

严咏琴气得冒火,但又不敢在家里对宁穗岁动手,只能恨恨道:你记清楚,别情的东西哪怕她扔了不要了,你也不能碰。

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谁稀罕?宁穗岁不屑地冷哼道:我眼睛好的很,没瞎,有空来对我指指点点,不如看好你的好女婿,他才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

宁穗岁。

宁别情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今天的她与平常很不一样,身着一袭蓝色露肩高定礼服,头发全都挽起来,脸上的妆容也是清淡如水,衬的她整个人高贵又优雅。

宁别情五官大气柔和,并不适合太甜美的颜色,但为了博得宁有为的关注,她刻意模仿宁穗岁,穿各种马卡隆龙色系的衣服,这个习惯直到现在也没有改。

所以当宁穗岁见到这身装扮的宁别情时,她有些意外地挑眉:你终于放弃你的马卡龙少女色了?

宁别情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淡淡地说:多尝试没什么不好的。

听到她这个回答,宁穗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见到走过来的人,她劝道:男人也要多尝试,不然不知道哪个更好。

宁穗岁,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想像什么样子?

严咏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教训宁穗岁的机会,她正要继续往下说被宁别情拦了。

宁穗岁懒得见她们母女情深的模样,从严咏琴身边走过时还是觉得不痛快,停住脚步在她耳边悄声说:你试过的男人也不少吧。

严咏琴浑身一僵,她紧紧拽着宁别情的手,不敢回头,宁穗岁本只是随口一说,见她如此模样,心里打起了疑窦。

伯父在叫我们,快下去吧。

安时弈停在宁穗岁面前,话却是对着宁别情说。

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宁穗岁下意识后退好几步。

她不加掩饰地厌恶,让众人都有些惊讶,毕竟在小时候,宁穗岁和安时弈的关系是最好的。

当初如果宁穗岁没有走丢,今天和安时弈订婚的人应该是宁穗岁才对,但人生没有如果。

看着并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两人,宁穗岁心想,其实从某个方面来看,走丢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要觉得难过就先回去。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宁穗岁一跳,她奇怪地望着自己的长兄宁致远,这个一向嘴毒刻薄的大哥,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宁致远被她看的不舒服,俊脸一沉:回来这么久还是记不住我这张脸?

宁穗岁被找回来后,有时会突然陷入到自己的情绪,接着就记不住宁家人的脸,把他们都当成别人,这件事除了宁致远没有人知道。

大哥这么英俊的脸庞,我怎么会认错?

她笑的像个浪荡公子,看得宁致远又是黑脸皱眉。

你是一个女孩子,要时刻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又来了。

宁穗岁有些头疼地抚额:哥哥,你真的很像一个嬷嬷。

你说什么?你说我像嬷嬷?宁致远声音提高八度,把周围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他清清嗓子又恢复到了那副矜贵高岭之花的样子,背过身暗暗瞪宁穗岁。

你要是做好了,我怎么会说你?

她小时候调皮捣蛋,严咏琴从不管,甚至希望她再过火一点,宁有为也只会宠溺地纵容她的行为。

宁致远是唯一会约束她的人,只是宁穗岁从来不听罢了,小时候不想,现在就更不想了。

大哥!宁穗岁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从小和野孩子一样没人管教,后来被拐卖,回来也才半个月。

她提起这个,宁致远刚缓和的表情再度僵硬,宁穗岁的走丢是宁家不能提起的隐秘。

这半个月里我除了游手好闲就是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教我就把我推出去见人,我还以为我被耻笑是你们希望看到的。

胡说!

宁穗岁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虽然在这个家里他对她还不错,但回来的这半个月,他除了嫌弃自己,从未想过真的去帮助她。

宁有为也是这样,大概宁家的男人骨子里都比较绝情吧。

宁穗岁不想再继续与他歪缠,趁有人和宁致远交谈时,默默走开,订婚仪式不知道是怎么个流程,宁穗岁没兴趣听,也不管身后严咏琴派来盯着她的人,端了一盘小蛋糕躲到小角落大快朵颐。

以前受过的贵族教育她差不多全忘了,但吃饭时肯定不是像她这样血盆大口,狼吞虎咽。

但能发明出这种礼仪的人一定是没有饿过,如果她饿过,一定会知道快速吃东西的那种饱胀感有多安心和满足。

等吃完手上的东西,订婚仪式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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