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一次。
于是在频繁、剧烈,终于让衣柜忍不住发出一声余响的冲击中,我只来得及说出椎蒂的名字。
阴部的肌肉在快感下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温凉的体液灌进了我的身体。我累得无法思考,更是说不出一句话。
我听到外婆上楼的脚步声。她在问我们在做什么,要吃午饭了。
捉迷藏!椎蒂喊了一声,外婆别上来!
他迅速地拉上滑门,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再次挺起身没入我:刚刚的好像有点冷,你再试试这个加热一点的温度哦。
我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肯定一点也不疼,我却因为打到骨头而觉得手酸:别把吃的射进来。
不是是体液啦。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很好洗的等会我,陪姐姐洗。
于是又一股比刚才更热一点的体液流了进来,椎蒂认认真真地观察我的表情:你比较喜欢哪个?
椎蒂的脖子上是还没完全成型的喉结。我摩挲它,轻吻它,听椎蒂拟真的吞咽声,看它拟真地上下浮动。
我喜欢惊喜。我说,下一秒思绪便跳脱开去,如果你喝可乐的话,我也可以喝到可乐吗?
姐·姐!
椎蒂的手疯狂揉上我的头发,于是我们不得不在这片狭小的领域展开一场过家家式的混战,直到我们在一片混乱之中从衣柜里滚了出来,再互相狼狈地拖着彼此进浴室,我甚至还有闲心对着外婆喊一句你们先吃,我们等会再来。
那天吃了什么全不记得。
最后我们打到深夜,椎蒂不甘心地趴在我的身上,控诉女性人体的不应期机制,我笑着吻他,看着他被迫进入了休眠模式。身体里的小东西渐渐变软,然后因为待机直接回收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擦去上面的我的体液。
我抱着他躺了很久,直到体内的节律性收缩不再那么强烈,才轻轻放下他,独自前往浴室去清洗身体。
当我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的好像不是三十岁的我,也不是十九岁的我;我好像看到一个小女孩,因为找到了玩伴而暗自窃喜,因为有了秘密而暗自满足。
那是十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