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买钢笔的,是要收藏这支钢笔。”
“你撒谎。”解鸣谦感觉自己说这句话,说累了。
为什么这世上总有人明明心底卑劣,却总要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理由?
“你定做钢笔时就知道,那只是支普通钢笔。”
郑江鸣张张嘴,颓然闭上。
这群富二代真可恶,仗着有钱,高高在上的扒别人的皮,批判旁人。
要是他们位于自己立场,只会比他更卑劣。
解鸣谦对郑江鸣的心理历程不感兴趣,只问:“你卖给了谁?”
“我不知道,网上交易的,那人先付一半定金,待我将笔藏在情侣林里东南角角落的碎石块里,对方拿到了钢笔,就将尾款付给我。”
“汇款记录呢,是谁打了钱给你?”大表哥着急得问。
郑江鸣默不哼声地打开银行app,将手机递给大表哥。
大表哥记住名字和银行,打电话让人去查。
解鸣谦没有制止大表哥,不过他觉得,大表哥查不出什么。
他继续问郑江鸣有关他卖钢笔的细节和过程,郑江鸣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有愧,答得很是详实。
解鸣谦连起几卦,没卜出什么,又问大表哥他们家有什么生死仇人,二表哥有什么生死仇人。
大表哥报上家族死对头,解鸣谦卜算了下,和他们无关。
他不禁凝眉,琢磨该从何处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