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裴星阑已经从沙发椅上坐了起来。
男人上半身靠着身后的法兰绒,指尖宽大的手指反复在继兄秀气的后脑勺上逡巡,见状,他喉头微滚,不过发出来的指令依旧带着冷冰冰的温度:“许殊,你知道的,不够。”
就这种程度。
他当然觉得不够。
反复几次后,许殊本就不多的耐心也逐渐告罄,他憋红了脸,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侧,激起他脖颈一片痒意:“我会努力的…”他认真的样子,固然可爱,眉眼湿漉漉的,像是才从森林走来,神情简直比野外的小鹿还要乖。
他圈住男人粗长的茎身,在最后一次深吞时,许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才一下定决心,就迫不及待的把整根肉棒,也就是眼下目测得有23厘米粗长的阴茎完全抽插到了嘴里。
“唔………”呼吸的滞涩感,简直要把他眼角的泪珠你出来。
“嗯……”
与此同时,位于上侧的裴星阑喉头也发出凛冽的快意。
许殊的湿淋淋的小嘴已经被弟弟的阴茎完全盛满,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他倏然红了眼眶,就连嘴巴里含不住的口水从随着他咧开的嘴角不断流了出来。
索性裴星阑也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他正值当年还血气方刚。
任谁几天不做身体也难掩心中情欲。
继兄紧致的喉管几乎吸的他马眼上的铃口头皮发麻,对方娇嫩的管壁与自己粗长的性器摩擦,发出嗤嗤水声,让裴星阑在觉得爽的同时也往伸手暴力扯紧了许殊后脑勺的头发。
“啊!好痛呜呜”
裴星阑嘴角却咧出一抹冷笑,拦腰顶胯,什么也没顾及,狠命抽插起来。
“嗯嗯……哈啊………好重………………唔唔唔……呃……”
男人利落的发丛里一滴汗珠砸下。
砸到许殊性感的肩窝上。
他睫毛颤了颤,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对面的男人伸手掐住了的下巴。
裴星阑声音沙哑:“怎么那么会吸?”说完,又扯起对方的手覆在自己那对勃发的卵蛋:“动”他粗暴的命令着。
许殊这时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又痛苦的闭上眼,伸手帮男人硬挺的下半身套弄着反复打着手淫,呼吸的滞涩感几乎让他没过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困难,他小脸憋的红彤彤的,囫囵的求饶着:“星阑…唔…射给我…”
裴星阑俯身盯着对方一副卖力帮自己吞咽鸡巴的模样,心里莫名复杂。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终于在许殊为自己进行下一次深喉时,忽然抱住了许殊的身体,一句话没多说,直接托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鸡巴上摁。
“不…………唔唔唔……嗯嗯”
“忍着,要不然一会儿还有你受的。”
就这样反反复复抽插了几十下后,他终于在自己继兄的口腔射了出来。。
喉管的冲刷感强烈,许殊在被呛住的同时,鼻尖也不自觉的泛起一片片薄红,他艰难的张开眼,眼前的羽睫被他的额间流下来的汗水浸的濡湿,当着裴对方的面,他大口大口的把嘴里那些残存的精液一一咽下肚:“吃完了,全都吃完了。”
屋内过分浓烈的信息素让许殊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许殊的唇角都被磨破了皮。
裴星阑眼神一暗:“这里,也舔干净。”
于是,许殊只好眼泪汪汪的去舔继弟那根粗长的阴茎,直到殷红的舌尖扫过对方的马眼和铃口,把上面留下的精液都舔的干干净净,这才脸红耳臊的嗫嚅着嘴:“好吃,这是星阑的东西。”
闻言,裴星阑无声挑了下眉,低头看着自己小腹满是从许殊逼穴里淅淅沥沥流下的淫液,轻笑道:“那么骚,想等我来肏你?”
“……”许殊不答。
裴星阑却在他沉默的同时把他身上的睡衣剥了个干净,他伸手掐住许殊白天做事时被绷带缠住的乳肉,隔着层薄薄的月光,他还是敏锐的发现对方丰满的乳球上还有未散尽的红痕。
见状,他扯着许殊胳膊哥哥搂紧自己怀里。
裴星阑本想掐他鼻梁的手在触及许殊脸上的泪痕时,掌风一绕,轻轻拍在对方脸上:
“知道错了没?”
他问的漫不经心,像是只是单纯的询问。
偏偏许殊从裴星阑的三言两语里察觉出几分关切的情绪,闻言,许殊怏怏的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临到了嘴边的话最后却因为心里的无力如鲠在喉,不得不又重新咽了回去:“裴星阑,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不能一直那么绑着我,我们是兄弟,你知道的,总有一天我迟早得离开你。”
很久以后,
他听到对方朝自己冷冷的说:“兄弟?你又算我哪门子兄弟”
在他心里许母顶多算是他爸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妓女。
一个妓女生下的孩子又算他哪门子兄弟。
裴星阑反手勾住许殊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