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替她抚背顺气。
“姐姐,慢些……”
苏怡贵好不容易止住喉间的痒意,松开掩口的锦帕,怕上竟是触目的鲜红。
我接过苏怡贵手中染血的白帕,为她送上漱口的茶水与盂盆。
“又糟蹋了条帕子。”她叹气。
“何须惋惜,怕朕供不起你几条巾帕?”
程昌玄蓦然进门,语带调笑,逗着苏怡贵开心。
苏怡贵看见他来,眼睛里都有了光,削瘦的面颊上扬起柔美温婉的笑,长而乌丽的秀发全梳拢在左侧胸前,一身珠粉色的素裙衬的她的气质端庄又柔和。
这就是苏怡贵在程昌玄面前的模样。
苏怡贵只对程昌玄表现出来的那种温婉,还有程昌玄看向苏怡贵的亲近目光,我每次见到,都觉得这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今日有个喜事。”程昌玄从我手上接过苏怡贵的药碗。
“皇上的喜事吗?”
苏怡贵见程昌玄打算亲自喂她喝药,心里正欣喜皇上今日的亲昵。
“是啊,文阳有喜,朕就要有外甥了。”
“怡贵恭贺皇上。”
文阳公主大婚不过一个多月就传出好消息,我和苏怡贵闻言都有些意外。
“但是听说文阳害喜严重,朕让人送了些礼物慰问。”
程昌玄舀起一勺污黑腥苦的药液,直接喂入苏怡贵微张的口中。
“今天早朝就有臣子问朕,朕的后宫为何至今毫无消息?”
热烫的药液被下意识地喷出,乌黑的汁液沿着嘴角流至下颔。
“怡贵知道朕如何回答吗?”
“……怡贵不知,奴婢更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粉色的衣领被黑色的药渍晕染,苏怡贵温婉的笑意消散,她不想听,不想知道。
皇上拿药碗递回我手上,取过一旁的巾帕替苏怡贵擦脸。
“别人喂的药难以下咽吧,怡贵。”
我看见苏怡贵没有血色的脸上隐隐发青,身体还在哆嗦。
“专心养病,少烦心其他事。”
皇上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程昌玄虽然目光温和含笑,但离走前的那段话比起安慰,听着更像是警告。
良久,阁房传出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跪在地上收拾喷飞一地的碎片狼藉。
还好,苏怡贵没把汤药往我身上砸。
-
守在御书房外间,一只透着日光的屏风,半遮半挡,我看着原本原本规矩站在皇上面前的女官,一步步走近,直到被皇上抱起,脱去一身官袍全身赤裸地,躺在桌案上,女人双腿被皇上抓着扛在肩上。
文萱院首席的柴女官与皇上有私。
从第一次目睹的难以相信,到现在我已经能接受这个御书房里的秘密。
御书房很快就再次响起充满粘腻情色的声音。
程昌玄大力挺动腰身,把红木桌撞得在地上发出刺耳拖曳声。
曾经在未央宫见过的柴女官,在皇上的反覆贯穿下发出娇媚的吟哦。
“被人灌了药,怎么不跟朕说?”
程昌玄抱起柴霜音,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后腰,硬挺的龙根插在湿滑紧致的小穴里大力向上顶送。
过度深入的贯穿,将柴霜音的声音撞得破碎。
程昌玄亲吻柴霜音嫣红的眼尾,将她压在墙上,扶着她一只腿缠在腰间,侧身操干。
“霜音能侍候皇上已心满意足,不敢逾矩。”
柴霜音握住程昌玄摸在自己脸上的手。
“你觉得规矩,比朕更加重要?”
程昌玄故意重重顶入柴霜音的骚心,让她克制的目光泄露癫狂的欢愉。
“不、不是的……啊、嗯啊……”
身为文萱院首席,带头与皇上在御书房偷情,已是荒唐。
一介庶民若是比后宫嫔妃早一步诞下子嗣,成为皇上长子,这是会掀起翻天议论的。
柴霜音摇着头,在程昌玄施予的欢愉中沉浮,即将奔向巅峰的她除了摇头,已经失去语言的能力。
“朕给你的,你就受着。”
程昌玄深深肏入柴霜音体内,将热烫的精液浇灌在剧烈收缩的宫口中。
皇上抱着娇软的柴霜音走进隔间里的床榻,肉体连绵不绝的击打声远远传出。
等到动静停止,我听见皇上的叫唤,立刻上前侍候更衣。
柴霜音披着皇上的龙袍躺在床榻内侧,被皇上彻底宠爱过的爱痕满布白皙的娇躯,衣袍没盖着的双腿间淌着黏稠白浊。
等我替皇上擦净身体,穿整龙袍,床榻上睡熟的人撑起身,向着程昌玄叩首。
“皇上,请给霜音赐药。”
“霜音在怕什么?”
“霜音敬爱皇上,但不愿做后宫女人,求皇上成全。”
“但朕说了,朕给你的,你就受着,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