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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踪(2 / 3)

“她们又没害我,我何必和她们过不去?”梁陈眯眼笑着看我,“赵睦一家并无害你之处,照样遭此灾难。杀你啊…我下不了手,所以便请你不痛快了。你要是不痛快,也是活该。”

“如果你这样做,又不杀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气急。

“所以,为了小密特拉,你还是与我好好相处,不要通过打打杀杀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梁陈拍拍我的脸。

密特拉什特,忘了他把他也劫了来。

这下…

“一开始我同样没有招你…”我说,“是你……你先言而无信,害我被皇帝囚禁,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干嘛这样振振有辞?若论没理,你也不遑多让!”

男人的手骤然收紧,压住我的脖子。

“明明是为逃跑而利用我,只是没想到你倒是厉害,连那样的私事都能查出来。”他说,“我要有心为难你,那时候你就死了。我已经放过你无数次了。”

“难不成你让我坐以待毙?”我吓得额头直冒冷汗,却依旧梗着脖子,“凭什么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害人之心……”

“何必强词夺理?你明知道若是报复,做到什么地步算足够,什么地步算做过。”他说,“所作所为,让某不得不认为你是对某别有用心,想要用这种方式引起某的注意……”

“我…没有…!”

只是气不过,气不过皇帝,气不过这里很多事,却没想到牵涉进这件大案之中。

不得不说的是,难道这期间我就从未因皇帝的偏爱而感到自得?

不,自得又怎样?既然答应了为皇帝尽心查案便要守信,这有何错?结果是他说他被逼到绝路,难道不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明明是你自己所作所为让皇帝和杨震都容不得…这事怎能怪我头上?!”我自觉有理,语气又硬了几分,奋力挣扎。

“没有任何人能容得下别人…我若无所作为,他们也容不得我。”梁陈眼底闪过寒光,“呵,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如今你寄人篱下,听清楚我的条件便好。”

……

……

地中海沿岸冬日的阳光有些惨淡,透过厚厚的云层,只将微弱的热量传递到身上。

阿塞提斯从军营回家,站在家门口时却止步不前,微微发愣。

同样路过回家的塔西佗看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起了疑心,悄悄靠了过去。

“大人,您没事吧?”他问。

阿塞提斯回头看他,笑着摇摇头:“没事。”

“是在为夫人病重而担忧吗?还请您爱护自己的身体。”塔西佗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语重心长,“若您需要出色的歌者和诗人,在下倒是有几位关系不错的……”

阿塞提斯眼珠转了转,开口道:“那便拜托您了,塔西佗大人。安排人去公民广场吧,详情稍后再谈,我家里便不必了。”

塔西佗闻言激动,像是得了某个信号即将要为主人冲锋陷阵的士兵:“……明白了,明白。”

“你回家吧,我也回了。”阿塞提斯将人打发掉。

他扭头进了屋,候在门口许久的家奴连忙为主人宽衣,同时轻声问:“主人,也隔了好些天了,要给您安排表演吗?”

“……不。”阿塞提斯道,“去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换上新地灯和地毯,等会我要用。”

“是。”

苏西出远门后的第二个他就后悔了。

就不该答应的。

然而后悔无法,便只能不断的催信。

他精力旺盛,大脑的思想很活跃,身子邪火难消除。尤其是夜里,在床上仿佛能闻到她的气味,便愈发躁动,胡思乱想,生出许多埋怨。

身体的这种适应…应当是很不正常的……要冷静。他这么想。

欲望如果升起,便得疏解,不然就阻塞通路,大脑跟着一起迟缓下来。

于是点了女奴疏解,人走到面前跪下磕头,等待他叫起。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到暖光照下来,院子里一片寂静。

突然觉得无趣,觉得自己这像是什么样子,不仅提不起精神,还有种莫名的羞辱感。

联想到用了人,不处理掉,终归是麻烦。可是一想到叫她看见那无故失踪女人的下场时看他的眼神…有如看着牲畜、猿猴一样,阿塞提斯心里就直接给堵住,闷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何时他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

…算了,算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抬手叫人走了。

于是,安排“表演”来作消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所谓表演,并不是普通的阿特拉戏或者歌舞,而是男女之间如泣如诉,云雨交缠的戏码。

管事家奴见主人提不起兴致,郁郁寡欢,贴心的调教了几个女奴来扮演女主人,又调教男奴扮演男主人,皆戴着面具,半真半假的展现着他们相处时的场景。

开始总叫人觉得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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