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打雷。
一到夏季,云城的雨就格外频繁,梅雨时节更是如此。
高中生们大概没几个喜欢下雨的天气,上课要打伞,还很容易弄湿衣服,连室外课都没机会。
虞酒对于雨天没有不喜欢,有一次甚至很喜欢。
“又要去大礼堂,我都听厌烦了。”季云葵趴在桌上,“还不如我在教室里上自习。”
“那我可不愿意。”虞酒笑。
“你就想着和苏颂说悄悄话是不是?”季云葵一句话戳破,压根就没顾及苏颂还在旁边坐着。
两个人一向对话够大胆,苏颂插不进去。
而且还经常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身上,从来都只与书打交道的他对着虞酒就不够用,更何况两个一起来。
他经常听着听着耳朵就红了。
虞酒瞄了眼苏颂的表情,“我没这么说啊。”
季云葵噫了声。
正说着,班主任出现在教室后门处,推门而入:“轮到我们班了,位置到那儿有安排。”
这次是高三前面几个班的人一起的。
几十个人浩浩荡荡地去大礼堂,上面已经坐了学校请来的学长,专门给高三生讲经历。
虞酒对这些兴趣不大。
她和苏颂坐在最里面,旁边就是过道和墙,距离前面老师们的第一排十分遥远。
虞酒问:“你以后会回来讲这些吗?”
苏颂想了想,“可能不会。”
他对于这些说辞不太擅长,可以让他讲题目,但演讲是基本不可能的,就连以前月考后的周一年级第一演讲他都没有过。
虞酒又说:“那班主任请求呢?”
苏颂看她一眼,没忍住说:“你怎么问题那么多,十万个为什么都没有你多。”
“哇。”虞酒控诉,“你居然说我。”
“我没有说你。”苏颂澄清自己,“我只是描述一件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观众席这边是黑漆漆的,没人看得清左右。
虞酒靠近他,小声说:“那你给我说两句好话。”
苏颂哪里会说好话,但他知道怎么和她交易:“待会儿物理课老师会抽人回答问题。”
“……”
好家伙,虞酒败退。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大半时间,班主任从下面溜上来,刚好从过道经过,扣了扣椅子。
“交头接耳说什么?”他问。
“我在问题目。”虞酒卖乖,“对吧,苏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