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忐忑,下一瞬,又听他开口:“我随后就到。”
莺莺:“?”
又来?
还用上次的借口,老爷真的不会怀疑吗?
不过他至少没不管她,莺莺心中稍安,藏着那把匕首,去了。
老爷还是原来的老爷,修养几日,看着有精神了些,但眼神,却比上次还要阴翳。
病过一场,他好像真的不行了,几天了,那玩意儿一次都没立起来过。
房门关上,莺莺暗暗捏着她袖中的匕首,害怕都不太明显了,只剩下忐忑,惴惴不安。
她在犹豫:若大少爷没来,真的要一刀捅下去吗?
不,根本不用犹豫,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少爷到底想干什么?
莺莺想不通,或者说不敢想,好在徐礼卿守信,说随后,就真的是随后,只比莺莺晚了一刻钟。
徐老爷屏退下人,刚让莺莺靠近,还没来得及牵她手,就又被他的好儿子推门闯入。
徐老爷皱起眉头,心中很不痛快:“卿儿,你又干什么?”
这次,徐礼卿没有理他,而是转身,随手将房门拴好。
徐老爷没注意,还在发火,即使是儿子,他的容忍也有限度:“我现在没空,滚出去!”
徐礼卿终于开口,叫了他一声:“爹,我不是来找你谈事的。”
他走近,拉莺莺过来身边,亲昵地揽着她,勾出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