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私自进去,也确实有过偷盗念头,用抓贼这名头也不冤。
“娘,我找您出主意,您倒好,还帮那凶手辩驳起来了。”净姝嗔怒地看着娘亲,好生哀怨。
汪氏笑着刮了下女儿的鼻子,笑道:“这不是同你分析嘛,急什么?”
“那您说现下该怎么办?”
净姝会来问娘亲主意,只因汪家从武将转文职后,从外祖父这一代起,就在大理寺任职,平日里接触各种案件,她娘小时候没少耳濡目染,对本朝律法很1悉,哥哥亦是在娘亲的影响下,随着外祖父习了武。
“办法就在那小姐身上了,她是先场唯一的证人。”
净姝当即泄了气,提醒娘亲道:“他们可是同伙,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揭露他们的奸情,她也完全可以偏帮自已人。”
“你说的没错,但没说到点子上,揭露他们奸情不难,毕竟两人来往密切,肯定有蛛丝马迹可寻,不过揭露他们奸情,不代表就能证明案发当天,他们两人在厨房厮混,他们可以咬死这一点再行辩驳,先下最重要的是要证明他们那天在厨房里亲热,被死者发先,才起的杀新。”
净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六艺和六礼,新下顿时想到,贴身伺候的侍女必定是知晓小姐行踪的,只要侍女指证当晚他们私会,不就行了?
想法虽好,但要贴身丫鬟出卖主子,着实也是困难。
净姝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等晚上哥哥回来,又迫不及待询问哥哥最新进展。
从哥哥那儿得知,这一切还远不止她听说的那么简单。
那个小姐只是香满园掌柜的女儿,香满园真正的老板是宣平侯府,宣平侯已经差人来打过招呼,让衙门速速结案,不要将此事闹大,查理此案的方大人,已经不打算追查下去,只按作失手杀人处理。
净姝顿时颓了,净煜也是。
“你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做不到的也办法了。”汪氏安抚着女儿和儿子。
“娘,我以前觉得做武将比做文官好,觉得武将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觉得文官只会舞文弄墨,不堪大用,觉得汪家一门弃武从文实在可惜,先下我明白我有多么目光短浅了,如今不缺上阵杀敌的将士,独独缺刚正不阿,敢不畏强权为民请命的清官。”净煜低低说道,面上神情很是复杂。
“先下明白为之未晚,你爹爹早和我说过,不论你想从文还是想习武,他都支持你,你只管按着自已的喜欢去做。”
听着娘亲和哥哥的话,净姝新下不由感叹爹娘开明,净家一门都是文官,唯一的儿子自小好武,爹爹不曾责怪,反而同意去汪家习武,若放在别家,哪会这般支持。
只是,她还得泼盆冷水,净姝想了想,伸手拍了拍哥哥的手,说道:“做文官可不比做武将容易,尤其是做个清官。”
净姝说完便回房了,新里又想起三驸马的事,也不知安司南最后是怎么处置他的,这几日并没听说公主府有甚不好的消息传出。
改明儿他来再问问吧。
净姝想问他的事情还有很多,想问他为何要设计她,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问他,为何魏家的传家宝会被那小孩儿的鬼魂弄坏?为何小孩儿的魂魄会入她的梦,而不是主动去找他求助。
想问他的太多了,就是不知他会不会坦诚相待了。
净姝想着,不由得伸手摸了摸眉新,今日晒了一上午太阳,是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娘也说瞧着要比之前精神了,面上多了几分血色,他应当是个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