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
“哦……”
路景秋捧起连心的脸亲吻,按住她的腰往他下面坐,“是不是比他的大?”
穴口最开始还吃不下他的龟头,一是太湿容易滑,二是确实需要一点时间去咬合他的巨根。咬合好后,阴茎头就如破竹一般全部捅进她的甬道,直接顶到了宫口。
“呜——”就像是被劈开一样,连心又爽又怕,根本不敢再动。
“还没回答我呢,宝宝。”路景秋把连心双腿环到他的腰上,狠狠往上发力。
“啊…啊……”连心被插得眼泪花直冒,太没安全感了,只能紧紧勾住他脖子,奶乳软软地贴到他胸口,“轻点呐……”
“啪”,路景秋打了下她的翘臀,以惩罚她答非所问。
“你的…你的……”连心双腿交叉着夹住他腰,肉穴又被刺激得流了一滩蜜液到他小腹上。
“谁的?”
“路…路景秋的。”
听到称呼,路景秋开始明显感到不悦,他才不想止步于此。把连心平放到床上,他的阴茎还插在穴里。路景秋把床边被遗弃的跳蛋再次拿了过来,贴到连心的花蒂上,按动按钮。
“滋滋……”,跳蛋以最大频律开始吮吸、振动连心敏感的花蒂。而他还把连心的双腿架到肩上猛力抽送。
“宝宝,叫我。”
“呜…哼…啊啊……”穴口被塞满,小豆子还被吮动得一开一合,这比刚才单独夹跳蛋刺激太多,连心受不住,水又稀稀疏疏流出来了,灵魂出窍似要到达天堂。
“哥哥…哥哥……”
远古的记忆还是这么清晰,床上那些事最有默契的就是,对对方的爱称历经多年仍然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听此,路景秋的情绪稍稍缓解,眉头舒展,但心底仍有一丝不满足。他再次狠狠顶她,故意抽出花穴口,只剩一个龟头,又重重肏进来。
“啊…啊……太…太深了……”连心觉得很委屈,明明都照做了,他还是不放过她。
“不叫这个。”
“嗯……”连心迷惑了,眯着眼望他。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