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没靠近尸首,就被两个差役拦住,站在一旁的樊志忙不迭道:“万不可触碰尸首!”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还不能瞧瞧吗?!”牛夫人刚经历丧子之痛、又被官差无故阻拦,红着一双眼歇斯底里地道:“你们刑部还讲不讲情理?!”
“刑部讲究情理、便难断案。”
不等樊志开口,陆青帆和云曦一行大步流星从后院走进来,他冷冷地瞥了牛夫人一眼,站在樊志面前淡然道:“贵公子死得蹊跷、若让夫人这‘一扑一哭’,仵作验尸便会坏了许多罪证。”
牛夫人被陆青帆说得一怔,随即怒目反驳道:“哪里就那般玄乎,怎会有验尸那般凌厉的仵作……”
“不玄乎。”云曦冲着牛夫人颔首,温声说道:“我便是验尸那般凌厉的仵作,云曦。夫人的每一个举止都可能让尸首上现存的重要罪证消失。”
话已经说到,就看牛夫人选择发泄悲痛之情、还是选择让刑部利用尸首更加接近真凶。
牛敬源已经被陆、云二人的话说得臊红了脸,他颓然拉住妻子的手臂,低声道:“难道你要为了一己痛快放过那逞凶之人,让我们的儿子死不瞑目吗?”
“死不瞑目……”牛夫人喃喃地重复了这四个字,随即忍不住痛哭出声:“让我们儿死不瞑目的哪里是旁人,分明是你这个无作为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