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让娜顿了顿,用温柔的修女式语调说,“雨下得太大了。”
让娜陪着寒暄了几句,愈发眼皮沉重,眼角发酸。
阿斯蒙德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反而很理解,“你平日里忙碌,在车上放心地睡一会儿吧,到教堂了我会叫你。”
让娜本不打算睡下。
马车摇摇晃晃,大雨瓢泼。
不知为何,真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马车碾过一个小水坑,颠簸踉跄了一下。
让娜恍惚间睁眼,眼前却是他好近的脸,近到她能抬头看到男人眼里自己的倒影。
她面对面坐在男人大腿上,他西裤的布料有点粗糙,磨着她的腿弯。
男人手掌扶住她的腰,指尖牢牢握紧。
像是怕她摔下去,更像怕她逃走。
她的双手在他后颈交叉,他的体温好烫,在深秋的季节里,让人尤其想搂紧。
更别说她本就很怕冷。
“让娜……”她听见他沉沉的低语,那蛊人的眸子盯着她,“为什么做这种事?”
--
阿斯蒙德需要攒些零碎的珍珠给小让娜做珍珠项链,多谢您的慷慨。(是在遮遮掩掩地求您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