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衍之在家,宋清不好做手头上的工作,只得窝在卧室看电视,傍晚迷迷糊糊缩在床上睡着了。
周衍之的气一直延续到傍晚,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明明他也不喜欢这个蠢笨的小白眼狼。
可是听见她要走,脸上没有一丝舍不得和惋惜,他就气的不行。
打开卧室门,见小姑娘睡着,不想由她睡,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卷进她的旖旎乡。
宋清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生气的呢?
大概是女上位,周衍之不顾她的喜恶重重跟她贴合时。
“啊呀…疼…疼…”
“疼不爽吗?”
“轻点…轻…别…别这么重!”
“不重你怎么舒服?嗯?”
周衍之是尊重她的,平常只要她说疼,他就会轻柔的抚摸她,身下的动作也会缓慢。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抓着她的手臂用力往他的巨根上扯,下体再紧紧上顶,仿佛她是个人形飞机杯。
宋清孤立无援的坐在周衍之身上,胸前的丰润随着他的拉扯上下摇晃的厉害,坠的她难受。
身下,前所未有的粗长暴力顶进子宫口,每次冲击对她都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的流出。
她才知道,周衍之好像在生气。
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周衍之的表情,只能被禁锢着承受他的暴戾,再不开口,宋清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被操死。
“周衍之!呜呜…别…别做了…我好疼…”
哭,是宋清最不喜欢用的伎俩,是弱者无能的表现,但对周衍之是好用的。
他们开始磨合的时候,小姑娘常常因为遭受不住长时间的蹂躏而哭着求饶,每次周衍之都会心疼她,草草了事安慰她。
这一次,硬是听她哭了好久,又折腾着换个姿势,才舍得射出来。
宋清无力的倒在一边喘气,周衍之却神清气爽,在浴室简单冲澡后收拾好自己离开。
全程和她没有交流,宋清休息够了,内心离开他的想法又一次坚定,拖着疲软的身子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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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中国十万八千里的南岛码头上,穿着迷彩样式的各色人种正在卸货,周衍之拿着一摞文件,脾气暴躁的从甲班上走进船内。
“嘿,衍哥看起来在生气,别去惹他。”
“往常回来都是放松的,今天怎么啦?”
两个卸货的英国佬低低交谈,他们也看得出周衍之今天情绪很差。
【啪】
文件重重摔在桌面上,他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气鼓鼓道
“今年新谈下来的,这是名单。”
“干的不错,小衍。”
“黎哥,我要请假!”
“什么事动这么大怒?”
办公桌对面的男人抬起头,和周衍之有两分相像,年纪要更大一点,剑眉星目,长相十分周正。
“老婆要跑了。”
“跑了怕什么,换一个呗。”
“暂时不想换,最近也有些累。”
周衍之懊恼的挠头,黎玲珑做完手头的事,倒了两杯酒,递给他。
“这些年多亏你,要走,我不拦你,也是一开始就答应你的。”
“我知道,黎哥。”
“你打算怎么办?”
“把手头的事做完,回家呆一个月,把事情解决再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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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缓了一天才有点精气神,美好的周末就这样过去,明天又是周一。
初秋正直大四开学,课程逐渐减少,大家的角色由学生转换为实习生。
宋清的实习公司是沉越介绍的,锦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名下酒店、商超、地皮房产无数。
“你们几个能来恒洲实习是咱们之间的缘分,希望大家能在这里学到更多有用的知识,下周一正式入职,可以提前过来学习。”
主管讲话结束,众人纷纷鼓掌。
走出恒洲已经是傍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城市中流动,夕阳打在大厦的玻璃上,折射出的光芒晃的宋清睁不开眼。
手机突然响起,一条讯息亮在屏幕上:
老板:忙完了吗?怎么样?
清烟:嗯,这就过去了。
宋清收起手机,往沉越的基地走去。
凉屿离宋清的公司不远,但20分钟的车程硬是被晚高峰拖到天黑。
到达大厦顶层,宋清已经在电梯里喘匀了气,这是她兼职的地方,沉越给的不少,同事们也都随和,她很喜欢呆在这里。
“跑来的?”
沉越一身白色休闲服,端着咖啡合时宜的出现在门口,仿佛是恰巧出来透气看见她。
“害,看见电梯来,跑了几步。”
宋清口渴,也没谦让,接过咖啡抿下一大口。
“唔…烫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