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吗?”
梁肆没答,只是闷笑,喑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骨往里钻:“我要是狗,就不止这点儿地方了。”
沈初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生理期可是快了。”
梁肆语调一挑,“快了不是还没有吗?”
“……?”
好在梁肆也只是吓唬她,沈初意的心才终于落回心腔,听得他轻笑两声。
就在她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时,他的嗓音又诱至她心尖,唤她名字:“意意。”
“干嘛?”
“我不能动你,但你能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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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意就知道凡事没那么简单,时隔许久,再动手,依旧是那么生疏,毕竟这也才第二次。
她现在胆子大了,也消极怠工,尤其是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激得她想要半途而废。想
最后是他覆着她的手,引她有始有终。
胡闹到半夜,白天又走了一路,沈初意还真没精神和梁肆再去扯什么,很快就睡去。
次日一早,她在闹钟声中醒来。
梁肆早已起床,在走廊上给小五扔飞盘,显然是敷衍性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手腕翻动。
听见她起床的动静,他将飞盘扔远,在小五飞奔出去后,进门一关。
“醒了。”他开口。
“你什么时候起的?”沈初意问。
“半小时前。”梁肆在床边坐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下床,皱巴巴的睡裙也被她捋直。
沈初意抬手将头发扎起来,手虽然没什么,但能轻易感觉到和昨天轻松的不同。
夜晚的梁肆和白天的他,是两个人。
白天的他温柔有加,连豆浆都是他端着碗给她喝的,还给她按摩揉捏。
沈初意没法拒绝这温柔劲儿。
想当初,五年前她就是被梁肆的关怀吸引的。
沈初意看着梁肆,他正垂眸揉着她的手腕,眉宇认真,在这一刻,她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意。
有种过分安静宁和的不真实感。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能带给她这种感觉的,只有梁肆一个人。
就像是在老屋的阁楼,他可以挡住所有的雨丝,只要她一直在他怀里就可以。
中途孟文打电话过来:“老大,今天公司外面人还不少呢,不会都是来拍你的吧?”
梁肆一边揉,漫不经心回:“也可能拍你。”
“虽然我很想是拍我,但这个可能性很小。”孟文撇嘴:“放心,我让人把他们都轰走了。”
“做得不错。”
“哈哈,那是。”
沈初意能听到点儿声音,觉得孟文真好哄,四个字就让他这么高兴,怎么梁肆不能这么哄呢。
下次她也这么试试。
因孟文横插一脚,沈初意和梁肆到四一时,没有陌生人在那停留,安然无恙地进了医院。
一进门,辛真真就呦了声:“梁太太,昨天约会感觉怎么样啊。”
沈初意走近,弹了下她的额头,“别这么叫。”
辛真真捂着额头,“医院里又没有别人,会学话的鹦鹉也不在,你就放心吧,我都刷了一早上的新闻了。”
“我还以为以大佬的身份,旅游都是去高大上的地方呢,比如出国什么的。”
“就一个简单的周末而已。”沈初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