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看到马车时,长吟已然和来时是不同的心境。
璟王先踏了上去,而后熟稔的伸出手,温热的大掌稳稳扶住长吟,借力将她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被长臂揽住,肩膀和璟王紧挨,没留一丝缝隙,他牢牢握着长吟的手,十指相交纠缠着,像两撮越缠越紧的绳,摩擦生热烧得人心里发慌。
“这次,怎么不愿意了?”璟王转头问长吟,脸离她很近,灼热的气息似乎都要落到她鼻尖。
长吟知道,他在问为何转变了对于纳妾一事的态度。
她弯下眼。
像只餍足的小猫,在璟王怀里蹭了蹭。
他抬起长吟的下巴:“吟吟,这时候撒娇没用,快说话。”
长吟看向璟王。
他的眸子漆黑,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让她想起来小的时候教书先生书桌上的陈年老墨块,滴点水磨出来的墨黑亮明媚,黑得那么彻底,那么动人,又像无底的深渊,吸引着她错不开目光,只能束手就擒落入无底的深渊。
长吟凑上去眨了眨眼:“或许,因为我喜欢你罢。”
她轻声低语像一颗火星掉落在整片油上,瞬间被灼热的火舌席卷,身陷烈焰火海。
“吟吟,就算是骗我,我也好开心。”璟王嗓音蕴含着颤抖的沙哑,下一秒,宽厚的大掌轻扶上她的后脑,令她微微侧头,接受他沾着凉意的一个吻。
璟王像醉了酒的人一般,痴迷于一杯杯的酒,而他痴迷于勾弄她无措的舌头。
他吻得实在入迷,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吞进去,吸住她微肿的下唇轻吮。
每一次,那根湿滑的小舌,都像受了惊吓似的僵住,再慢慢软下来,随着他的勾弄,偶尔给一些生涩的回应。
肉感的唇在他齿间微微颤动,长吟被吻得头晕目眩,艰难地找自己的呼吸,只在他换气的间隙,才跟着有喘息的机会。
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檀木香,和缠绕其中淡不可闻的冷空气味道,他的气息汹涌地铺洒着,侵袭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滚烫。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地在长吟唇角轻轻啄吻几下。
长吟红着一张小脸,起身打开了窗子透气,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我知皇后本来也无心给你纳妾,但是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她竟同意的那么快?”
长吟话音刚落,马车就突然起了颠簸。她身子抖了一下,在璟王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长吟两只手就抓住了两旁璟王的大腿,没想到他腿硬得像铁,她春笋般的手捏上去,来不及握住又滑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到了璟王大腿上。
“唔…”璟王低低的喘息了一声,箍着长吟不让她离开,独属于他的气息灌满了她,从她的口鼻钻进身体,冲进颤动不止的心脏。
“我跟皇后说,我一月前坠马,伤了根本,肾阳亏虚,无福消受美人。”
“啊?”
长吟想过很多种璟王的说辞,独独没有想过这种。若不是她现在乳尖被璟王掐着,在衣袍里随马车左右地晃,腰窝也被硬挺的肉棒顶着,随着璟王恶意的小动作,有意无意戳上来,戳得她腰也软了,她还真的要疑心一下,璟王说的是否是真的。
“吟吟,相信与否,你自己看看可好?”璟王软着声音央求,但是喘气声却越发粗重,他从背后抱着她,有意无意的蹭过她的颈窝。
/小秋有话说:/
史上第一个说自己肾虚的po文男主诞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