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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泽泛(高H,龙尾扇批,舔批) p o18a z.co m(1 / 2)

比起正儿八经的龙,蛟龙的体型更趋于蛇,冰冷又柔韧,触感十分之奇妙,一时令宣清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你别弄我……我先睡会儿,等下还有事要处理呢。”

凌羲光拼命地要把她绞起来,宣清死命扯开,直到她说出方才那句话,凌羲光才停止了动作。

宣清拉开被窝,与里头那双兽瞳对上眼:“……”

好像是有些可怜巴巴的。

“嗯嗯,我家师兄真乖,小宝真乖!谢谢小宝!”宣清甜甜地夸了他两句,尔后将它搂入怀里闭目养神。

凌羲光觉得还是有些敷衍,用充满怨怼的眼神拱着她的衣裳,尔后整个身躯钻进去,紧紧贴在她的心腹之处。

嘶,好冰。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 8a gc o

宣清打了个冷颤:“凌羲光,你你出来睡好不好,我很冷。”

凌羲光没动静了,显然是在说不好。

行吧,凑合着睡,可能捂一会儿就热了。

宣清没多想,继续闭眼睡觉。

夜半时分,有人轻轻在她屋外站定,叩响门环。宣清揉了揉眼,原本想坐起来,却忽然觉得腰间热热的,许是葵水来了。

她还没到斩赤龙的年纪,至少过完今年才能断月事。

想到这里,宣清又躺下了:“是师弟么?你直接进来吧。”

她刚想继续开口说话,只听被子里窸窸窣窣,一根手臂粗的龙尾抵在了她的大腿根,缓慢摩挲。

“阿清,不是葵水来了。”猛地听见凌羲光的声音,宣清掀开被窝一瞧,那条长长的分叉的舌信子正舔着她的小腹。

凌羲光觉得自己很聪明,她觉得冷,那他就帮她热起来,舒舒服服地热起来。

她脑子一白,想将他抓开,可是那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不得不先探出脑袋来应付他。

方问渠手里拿着一条锦帕,脸色通红,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来与她交谈:“师姐,我阿兄睡了,让我来与你谈,关于昨夜那件事,你思量得如何?”

龙尾摩挲的触感逐渐重了起来,尾巴尖灵活地勾开她薄薄的亵裤,袭向宣清浑身最敏感的两个部位,宣清脊背一阵战栗,蓦然察觉出凌羲光的意图。

“你看看这块锦帕,我们家的锦帕在京城是卖得最好的,如果你看得上眼,可以来我家……不,江南瞧一瞧,我们还有很多比这锦帕工艺更精致的料子,任你挑。”

宣清刚想伸手去接,龙尾却在她接触到那方锦帕时重重拍上她最隐秘的地方。

宣清呼吸顿了顿,死死咬住下唇,触电一般将手收回。

方问渠一愣,而后问她:“师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宣清不知道凌羲光还要在下面作祟多久,只能捂着腹部,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唔,是啊,来月事了。”

她蹙起眉,佯装难受地说:“待我回到蓬莱,我一定要,要斩了那赤龙!做成龙脍、龙肉汤、红烧龙肉、清蒸龙肉,风干龙肉……才行。”

宣清越说越咬牙切齿,凌羲光却玩得不亦乐乎。

方问渠释然一笑:“原来如此,那我去灶房给你做碗红糖姜茶怎么样,我家小妹旧时来葵水很疼,喝了就不疼了。”

宣清虚弱地点点头。

方问渠暂时走了。

那滑溜溜的一大截龙尾不断摩挲着她的阴唇,尾尖勾着阴蒂拉扯,令她脑子有点晕晕乎乎,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有什么东西正从穴里流出来,她难受地蹭了蹭腿根,可那摩挲的力度越来越重,她呼吸越来越重,到最后只能死死咬住被子,鼻间发出一声哼吟。

“嗯呜……别弄了,呜!”

可怜一条龙,一定是宣清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凌羲光眸色暗沉地缠着她的腰腹,探出龙首,凑在她耳边问:“阿清,你要与他考虑何事?做何决定?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的意图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

宣清快哭了:“我没有,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啊嗯!”

蛟龙赌气似的钻入锦被深处,龙尾不断地抽打她的花穴,上面的鳞片不缺硬度,一刻不停地刮搔、磨蹭着少女肥软的阴唇,不一会儿,她的两片阴唇就被那灵巧的尾巴颤巍巍地拍开了,通红的穴肉不断翕张,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滑腻腻的,沾湿亵裤一大片。

凌羲光在她身下肆意妄为,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身下传至五脏六腑,她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脑子里思考的地方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呼吸也越发急促。

他的尾巴尖实在是灵巧得厉害,将她花核外那层薄薄的皮都给撑开了,精准地袭击每一寸带给她强烈快感的地方。

不得不承认。

是舒服的。

她的思绪逐渐被拍得飘散起来,只觉得快要爽死了。

可是,她也必须承认,这样真的很丢脸!

凌羲光就是故意的!

她又气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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